刘先生:
我真的不孤独,新法家影响力还不大,但海内外那么多人以各种方式支持我们,所以我没有感到孤独。
我从来没有讲过法家最高,我总是强调法家的哲学基础是道家,是自然主义世界观。我反对有些新道家将西方超然主义世界观和道家自然主义世界观相结合,据说要搞个绿色文明什么的,不能什么都进行思想杂交!
我也没有说过法家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比如主权在民,法家没有解决(记住西方也没有真正解决),要用西方智慧,进行民主选举;但西方现代政治学又解决不了政治标准与专业标准的统一问题,搞了什么政务官与事务官,不伦不类,所以中国未来政治还是要恢复社会功勋制吧。当然科举制成西方的东西了,我不建议照抄西方公务员那样的科举制度,还是回到法家吧。
至于儒法一致之类,有点不着边际。不用看两千年前盐铁会议上政治经济的争辨,就说哲学基础吧,连人家墨子、晏子都能区分呢?天命观和自然主义一样吗?要知道那时董仲舒还没有出生,谶纬神学也还没有兴起,我们总比墨子、晏子理解儒家的情况多吧。
再说也要完整理解道家,特别是道家形成的思想脉络,光了解老子不够,也看不清楚,《老子》一书在中华原文明被儒化后改得有点可怕。
谢谢您对我们的关注,希望有时间同您面谈。
祝好!
翟玉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