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
易代修史,两千年中华文脉、治统因之得以生生不息。
当代人修清史本来责无旁贷,是继住圣开来学的大事。看到国家耗资达数亿元,由1500名专家学者参与编纂的《清史》几近完成,竟用白话写作,极为震惊。据《清史》编写者之一、南开大学南炳文教授介绍:“《清史》要求用比较规范典雅的现代白话语体,不能用文言,但又不能是太通俗的大白话,个别引语可以用文言,但行文要用白话。”(相关报道见《<清史>编纂进入最后冲刺》,载2012月3月14日出版的《天津日报》)
这样的“学术”成果我们如何向后人交代!
因为白话文(即语体文)隔数十年就大变,没有稳定性,是不适合修史的,所以二十四史皆用文言,而不用当时通行的白话。我们修《清史》,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两千年后我们的子孙又如何能读懂《清史》?
更的甚者,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余英时根本就反对修《清史》,理由是防碍了学术自由,他说:“研究历史根本不需要有一部定史在那里。如果已经有定本了,那我们还研究什么?”(李杨:《清史:迟到百年的二十五史》,载《看历史》杂志2011年12期)
看来,再也没有比司马迁写《史记》更错误的了。
当代“顶尖”的历史学家怎能如此斯文扫地——西方无正史,我们就不能有?无语!
身居荒野,无友,无酒,且作《哀学》诗,一浇胸中块垒。
衮衮诸公学位袍,
狗屁不通称博导。
二十四史也续貂,
国家典册名利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