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军按:煌煌中华泱泱大国,五千年荣辱苍桑,现在满目疮痍,为什么?就因为两千年前我们身染病毒,愿天佑我中华,根除这千年血患,重回我们迷失的大陆!只有我们秦汉的后人才能重新开创统一宇内的伟业!
法家产生于诸侯国之间经济政治军事竞争异常激烈的东周列国时期,那时侯还没有皇权。也没有帝制。只不过竞争的结果是,信奉法家的国家有的变法彻底,国力变强,有的变法不彻底,国力变弱。但战国七雄中根本没有信奉儒家的国度。信奉儒家的国家早早灭亡,鲁通儒墨宗庙隳,徐行仁义社稷亡。法家对于政治经济变革取得的巨大成功,使得中国历史在那个时代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儒家产生于周人征服中原之后,周人的东征战争最大的成果就是打败了殷人帝辛,并且超出以往所有征服战争的模式,对占领区实行了初步管理,而不是只掠夺人财物。将占领区的首领换成了周人统治阶层内部的子弟,军师和贵族。从此占领区人民的国姓就跟周人首领的姓了,周人首领姬发觉得自己的功劳超过了历史上所有的首领,就不称帝改称王(历史第一次有了王的称法),自己就是周武王,自己的爸爸就追封为周文王,自己一生最大的敌人也追封为王,只不过是贬义的纣王。周人哄骗中原人,说周人是爱中原人的,其实中原人的贡品和美女源源不断运往关中,周人希望建立一套奴化中原人的等级理论,让中原人严格遵守,自己只要宣传自己有仁义道德就可以了,中原人就尊西部的主人为王,随着周人的衰败和落后制度的衰败,新生力量要求变革,保守势力极力鼓吹周人的那一套过时的理论,儒家出现了。儒家使得中国历史落后停滞。只不过在那个时代儒家为诸侯强国所不齿,对中国的危害不大。 秦始皇开创了中国的统一和本部十八省的版图,将国威远布四方,认为自己的贡献超过了历史上所有首领,就称为皇帝(中国历史第一次有了皇帝的称法),秦始皇依靠的是法家的利权刑律治理国家,而没有用儒家来麻痹人民,所以秦朝人民才能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呼”的绝响,后来刘彻为了自己皇权的四平八稳,用了儒家,虽然也只是当表皮使用,但是给中国埋下了祸根。宋朝儒家泛滥,中国开始衰败。后来梁启超说,那里有宋明儒学,那里就是人间地狱。
儒家以其保守落后和麻痹毒害人民,成为皇权专制的流毒,周人只不过为了忽悠中原的亡国奴而编造了遵从绝对秩序加当局的仁义道德的骗人理论,没想到居然被中原人拿着大便作宝贝,结果还是信仰法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国家,信奉实力和武力的国家发展壮大,信奉实力的国家离真理最近。法家思想致力国家实力和武力的扩充,所以致力于帝国的扩张和皇帝的骄傲,但是法家的人民是信奉实力的,皇帝面临的是翻船的危险,所以反而约束了皇权,而儒家的人民是信奉仁义的,所以只要皇帝宣传好自己有仁义就基本不受人民约束了,皇权就恶性膨胀了。 中国除了秦人的军功官爵最公平,就没有向着穷人的选拔制度了.还谈论民主,腐儒只会给皇权专制拍马溜须,根本不配讲民主.儒家认为的社会是绝对秩序加上层当权者的仁义道德的社会,当人民的利益依靠权贵的仁义道德,怎么会有民主?怎么会有人权? 孔老二已经随着皇权专制的倒台而被打倒了,可现在儒狗又出来吠了,所以中国的当权者只好给人民进行道德说教,人民只有山呼万岁了,权利制衡监督才是民主的路子,满口仁义道德是封建流毒,中国有儒狗在,就不要指望有民主! 儒家所提倡的道德体系是能构建出来的吗?
道德体系是公民对社会的回馈,只有社会的运作对公民好,公民才能对社会好,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公民如果面对的社会是满口仁义道德代替权力监督,将自己的生活水平寄托在社会的道德体系上,将自己的生存寄托在当局讲仁义上,当局就大谈仁义道德,公民就只有山呼万岁了. 还不如不要管什么道德体系,大力发展现代行政体系,做好权力制约,才能国富民强,人民才能感恩于社会.道德水平自然提高了. 为什么不去改善弱势群体的生活水平,让他们最起码不反感社会,却拿大把的钱盖豪华政府大楼,没有人制约当局,只靠当局的道德良心约束自己,越是感觉到道德良心缺失,越提倡道德体系,只能是南辕北辙,将中国重新带入道德自律体系下的腐朽状况,与现代文明差距越来越大.一个基本依靠当局讲仁义道德的社会,公民权利基本没有保障!
中国人民道德水平下降了,则许多社会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就可以顺理成章把则责任地推到人民的身上,社会不公正就只能由人民自己来承担后果;民主改革,也可以借此无限期地向后推延。而真正的道德伪善者,甚至可以假借道义的使命,向人民进行道德说教。 有些不便推到人民身上的社会责任,还可以通过道德这个迂回途径,令人信服地推到五四运动和文化大革命的身上。五四运动破坏了文化传统,文化大革命摧毁了道德传统。失去了传统的社会是危险的,迷失了道德的人民是不理性的,因此,新权威主义就大行其道。二十一世纪的世界上自由民主到处深入人心,为什么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竟然流行国家权威主义?这就是理由。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人民的道德素质既然太低,国家权威主义就是一个良好的替代选择。 像历史上每一个所谓的太平盛世一样,儒家的鼓噪声也在这时候乘机回潮。他们总是在这种时候适时地回潮。他们不知道如何应付乱世,也不知道如何迎来盛世,但他们总是试图来分享盛世的果实;而且,每一次都获得了成功。两千年来的中国历史表明:儒家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成功的人群,因为他们总是能以最小的政治风险换取了最大的政治收益;为他们的政治收益付出牺牲的,是国家、人民、甚至包括最高统治者。 这一次,儒家能再次取得成功吗?——他们已经成功地把所有的社会问题解释成人民的道德沦丧,看起来他们已经跨出了走向成功的第一步。而且,不能忘了儒家的道德价值观念与新国家权威主义天然地相契合。 但是这一次,他们断不会取得成功。人民不会再一次被他们所欺骗。儒学的道德骗局已经完全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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