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防止游资从楼市和股市泄洪至实体经济,已经迫在眉睫。近期游资纷纷转移战场,转到大蒜市场,已经将大蒜价格哄抬了40倍还要多。这就是笔者多次强调的不要把游资逼出股市和楼市,如果你把他们逼出这两个市场,他们就恶炒资源,抬高成本价格。
被称为疯狂的大蒜,市场是这样的疯狂:自今年7月份前后大蒜开秤收购以来,大蒜价格一路走高,最高时竟达到了每公斤9元,是去年同期的40多倍,“疯狂的大蒜”再次上演。据金乡一座容量1700吨的大蒜冷库的出租商杨磊透露,春节过后,金乡县鱼山镇5个装卸工看到大蒜十分便宜,几个人就合伙以0.12元/斤的价格,从外地大蒜商手里买入700多吨大蒜,今年8月份以2.8元/斤的价格出手,几个装卸工一下成了百万富翁。笔者多次发出警告,不要将游资逼出楼市和股市,以免祸害经济,但现实正在一步步地逼近我们的底线。
可惜的是,面对着一些人“愤怒的”声音,近期楼市和股市都预期政策要变,不少游资开始撤退这个市场,真正的横扫实体经济,可以预见的是,这些游资下一个目标是粮食和资源,而这两块恰恰是通缩的实体经济难以承受的,一方面成本在高企,另一方面市场销售又不好,很可能加剧实体经济的困境。
防止游资恶炒粮食和资源的手段,一个是以股市和楼市吸引住他们,不让他们泄水到这些产业链和价值链上游产业,另一方面,就是要坚决通过抛售库存平抑市场价格。
引发大蒜价格涨价是一个题材炒作,即由于盛传大蒜具有预防甲型流感功效,学校纷纷囤积大蒜,以供学生食用。由于金融危机期间大蒜价格大幅下跌,中国及其他地方的农民都减少了大蒜的种植面积,导致大蒜供应锐减。可以很明确的看出,大蒜价格暴涨是由于突发事件引起的,需求量大幅度上涨,而去年“谷贱伤农”,导致大蒜的供应量锐减,农民们无法预判这种事情的发生,从这些东西可以看出,现在市场价格已经影响到农村,影响农民们的决策。因为农产品的供应有一定的时间差,不像工业品需求量大了可以加班加点地增加供给,不过,很显然这只是一个短期内的上涨,一旦下一个种植周期收获季节到来,市场价格还会被平抑,但是,资源品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资源品供应量增加是受到客观条件、替代品以及科技等因素制约很严重,所以,在短期炒作后,游资下一个方向是资源的涨价,不过,粮价也会受到天灾影响,预期价格的变化导致现货市场价格的变化。
大蒜市场具有明显的投机性,说到大蒜投机者使用的专业工具,一位熟悉的分析师娄刚表示:“你需要一座仓库,大量现金,几辆卡车。就靠这些运作。” “基本上,你要做的是设法掌握尽可能多的大蒜,然后哄抬价格。把大蒜从一座仓库转移到另一座仓库,你就能赚上几百万美元。”娄刚表示,他与一些大蒜批发业务负责人交谈过,他们都说着同样的故事:原先结伙在国内其他城市炒房炒股,积聚了现金和信贷的那些人,把大蒜市场视为下一个目标。
从这些信息我们很明显的看出,这些游资已经被逼出股市和楼市,在实体经济到处兴风作浪,这将直接加剧我们实体经济通缩的局面,因为在此之前,是楼市和股市的上涨,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实体经济,阻止这些游资到实体经济兴风作浪,阻止成本推动型的通胀的发生;但现在游资被逼出来了,一方面成品价格不上涨,卖不掉,而成本却在上升,这就出现实体经济既通缩又通胀的难堪格局。
在这一轮大蒜疯狂之中,得福的并不是蒜农,大蒜上涨真正的受益者是中间商、批发商和有自己生产基地的大企业。农民驾驭资本市场的能力现在还很弱,很多农民还沉浸在小农们描绘的乐园中,根本不能对此作出及时的反应和预判。蒜农遭受到了去年血本无归的打击,今年的供应量急剧减少,而且,突发事件也干预了市场价格,这些都是难以估量的因素。由于体制上的因素,我们现在的农民土地基本上都是小块分割的,虽然已经到了现代社会,仍然摆脱不了“小农”的地位,小农经济和发达市场体系兼容的局面,在中国形成一个独特的经济现象,支撑这个因素的一个重要因素是打量的剩余劳动力转移到工业和第三产业,农业只需要家人种好就可以了。大部分的年轻人已经不以种地为生了,这就在本质上部分地摆脱了小农的尴尬,地块小收益不多也让农民对土地感觉不如以前强烈,似乎形成了一个鸡肋,弃之不安全,食之又没多少肉。
解决这个难题是把城市推进农村,所谓把城市推进农村主要是指城镇化的道路,现在农地上市才刚刚处于一个实验的阶段,这个问题是阻碍城镇化的体制性因素,不敢放开因此城镇化就发展比较缓慢,比如上半年有个报道说安徽省临泉县有的地方房价比安徽省的省会合肥还要高,一查资料才知道临泉县被称为全国第一大人口县,200万还有可能不止,比很多县的人口多得多,如果不搞城镇化,县城的房价岂能不高!
就全局的情况来看,应当立刻遏制上游产品价格上涨,以免出现上游产品推高下游产品价格的全面性的成本通胀,切断其传递效应,主要手段是平抑市场价格,不能动货币政策,动了货币政策不仅对付不了成本型的通胀,反而会将游资都赶出资本市场,更加剧这种可恶的局面。因此,尽早稳定政策稳定人心,也稳定市场和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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