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宕了三百多年的数学难题——费马最后定理的获得“证明”,被誉为二十世纪一百年之中人类最重大的科学成就之一(见1999年1月17日《参考消息》),所以,这项成就究竟是属于美国人还是属于中国人,全世界应该有一个公正的说法。
迄今为止,世界近代三大数学难题的证明终于可以尘埃落定,尽管歌德巴赫猜想还留下了一个看似容易,其实艰难的“尾巴”。其“证明”的现状是:
歌德巴赫猜想:1973年中国的陈景润达到了(1+2),离(1+1)最近;
四色猜想:1976年美国的阿佩尔与哈肯利用两台高级电子计算机,工作了1200个小时,做了100亿次以上的判断,终于给出了证明;
费马最后定理:1993年美国的威利斯用了200多页稿纸完成了证明。
以上的说法是获得了全世界数学界认可的迄今为止最“权威”的说法。
事实是,关于四色猜想,中国人(比如笔者本人)利用人脑,只需一个小时,只需做不足二十次的判断,即可给予证明;关于费马最后定理,中国人蒋春暄只需四页稿纸就已经做出了证明。
关于蒋春暄先生的证明费马最后定理,我在这里要多说几句。
蒋春暄先生其实在1992年就已经发表了证明费马最后定理的文章(《潜科学》杂志,1992年2月),可是在中国,没有人承认这个成果,当然更说不上得到国际的承认。然而,在过去了17年之后的今年(2009)6月初,蒋春暄先生获得了意大利《特莱肖——伽利略科学院》2009年度金奖,获奖的原因之一即他于1992年对于费马最后定理的证明。
我深深地为中国遗憾。1995年,美国人威利斯宣告证明了费马最后定理的时候,人民日报,以及中国几乎所有的报纸全都加以隆重的报道,然而蒋春暄先生今天被西方人认可证明了费马最后定理,中国除了《光明日报》,几乎所有的报纸全都鸦雀无声。这是为什么???
有人能够证明蒋春暄先生的“证明”错了吗?请站出来说话。
再回顾当年可怜的陈景润先生,如果没有美国人基辛格到访,给当时的国家总理周恩来传来消息,中国人会知道有“陈景润”这样一个“大数学家”吗?在人们的眼里,陈景润先生只不过是一个“呆子”,甚至是一个“疯子”。
在中国这样一个传统的儒家意识形态的国家,从来就蔑视真理,从来就蔑视天才,从来就蔑视一般人的命运,从来就只有面对“天命”、“大人”、“圣人”的下贱的附和之声,从来就只有面对“权力”、“金钱”、“名望”的“唯唯诺诺”的卑贱的“俯首贴耳”,然而,究竟有多少人敢于站出来,说一说真正出自自己“良知”、“良能”和“良心”的维护真理的真心话?中国人的“良知”、“良能”和“良心”,早就被崇奉孔儒的“狗”们吃掉了、消灭了、堵塞了。中国的“天才”们是多么地可怜,我为他们悲泣!!!
2009年6月21日上午,我参加了少数人庆祝蒋春暄先生获得国际金奖的会议,会上除了《光明日报》等极少数媒体参加之外,多数都是已经退休的科技人员,连年轻人都极少。
在会上我发表了我的讲话。如果说在其他领域尚存在“伪科学”的可能的话,那么在数学领域,还要坚持“伪科学”的说法,那就是蓄意的“陷害”。数学可以有对和错,但决不可能作“伪”,因为数学是一门纯粹演绎的科学,是一门检验其他科学的科学性的科学。在这方面,我请污蔑蒋春暄先生为“伪科学家”的人们自重,应该懂得什么叫做不知廉耻!
我于会后仔细阅读了蒋春暄先生证明“费马最后定理”的文章,我基本上认定,他的证明是正确的。我虽然不是什么数学“权威”,但我至少具有最起码的数学演绎的“良知”。
为什么西方的数学家需要数百页的稿纸,而蒋春暄先生却只需要四页?为什么西方的数学家需要两台电子计算机工作1200个小时(为证明“四色猜想”),而我却只需要运用自己的脑袋一个小时?问题正就在于“另辟蹊径”,更在于新世纪高度逻辑的力量。在这个问题上,一辈子只崇拜孔儒的中国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理解的,因为他们早就已经丧失了最起码的理解的力量;但是西方人和摆脱了孔儒思想禁锢的中国人能够理解,因为他们知道,大自然的(发现、发明和创造的)“道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而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只规定为“某个或某些特定的人”——孔儒的符合“天命”的“大人”和“圣人”。然而在中国,孔丘及其儒家的两千多年催眠的邪说,却能够世世代代扼杀所有中国人智慧的“大脑”,摧毁他们的理解力,更摧毁他们坚持真理的意志和力量,这使得他们永远都只会自我糟践,更互相糟践,即使中国出现了“天才”,也早就被他们“诅咒”、“谩骂”、“诽谤”的“唾沫”淹死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悲愤的民族?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诅咒孔丘及其儒家对于中华民族两千多年来精神上的荼毒和陷害!!!
究竟是谁首先证明了费马最后定理?我认定:是我们中国人!!!(2009,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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