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1年,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前往美国考察后,写出了著名的政治学著作《论美国的民主》,提出了“多数人暴政”的概念,所谓“多数人暴政”是指议会中绝大多数的席次联合强制通过政策,进而侵害少数人的权益,又称为暴民政治、多数人暴力和群体暴政。这里要注意的是,议会里的席位是由民众选举出来的,多数席位也就是多数人选举出来的席位。 历史上被普遍认为是“多数人暴政”的例子有法西斯德国以多数人的意志屠杀犹太人并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白人以其控制的议会欺压黑人,让奴隶制合法化。托克维尔提出解决“多数人暴政”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在多数人权威与个体公民或者少数人之间建立一个缓冲地带。这个缓冲地带由无数的公务员和法官构成,使得多数人不可能真正有能力伤害到少数人。第二个是通过司法权威防止民主暴政。从实际情况看,这两个办法都没有能够有效防止“多数人暴政”。现在我们对照实施自由民主制度的香港大量市民在最近发生的暴乱中支持暴徒的行为是否具有“多数人暴政”的特点?今天早上看到一段视频令人震惊,在香港旺角弥敦道与旺角道交界附近,一位主动清理黑衣人设置的路障的市民被暴徒用重器猛击头部,遭受重伤,除了随后赶到的警察对这位受害者进行救治之外,在场没有人对这位受到伤害的市民给予帮助和救治。于是我们再联想到最近进行的选举,支持暴乱的反对派获得了绝大部分席位,这使得这场持续了近半年的暴乱以“多数人暴政”的方式几乎变得合法化了,这或许才是最可怕的。另一方面,托克维尔提出的两个解决办法中都对法官寄予厚望,认为只要有法官的权威就能防止民主暴政,也就是防止“多数人暴政”,然而我们从香港暴乱所看到的却是,法官成了暴徒的帮凶,“警察抓人,法官放人”成了这场暴乱最大的特点,暴徒在法官放人之后重新参与暴力行动,这就使得制止暴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我们注意到,在这场明显对香港有巨大伤害的暴乱中,疯狂的除了那些年轻暴徒,更有市民,特别是处于香港社会中高端位置的精英群体,这些人占据了主流社会的关键岗位,控制了社会上几乎所有话语权,如文化、教育、司法、新闻舆论、重要机构、公司高中层管理岗位,加上国外英美等国敌对势力,可以说是他们合谋了这场发生在香港的暴乱,可他们却将这场暴乱美化为追求自由和人权。令人吃惊的是,现在的许多香港人对种种令人发指的暴乱麻木不仁,他们甚至期待着有更血腥更邪恶的事件发生。对于暴徒纵火焚烧其它人、暴徒对爱国爱港人士施暴几乎要爆发出内心的欢呼,可以说许多市民已经跟暴徒融为一体,暴徒在街上施暴,这些市民在背后给以精神支持和同情,在选举时又给予这些暴徒以合法性,他们实质上已经跟暴徒合体,就如同法官跟暴徒合体一样,暴徒和暴徒背后的群体共同组成了实施暴政的多数人群体。当前香港的“多数人暴政”已使得香港的爱国爱港群体成为少数派,这就使得这场暴乱陷入了反人权、反民主、反法制、反国家的野蛮泥淖,口里喊着人权、民主、法制,干的却是毫无人权、民主、法制的暴行,是用一部分人的人权、民主、法制去伤害另一部分人的人权、民主、法制,是完完全全的野蛮的暴力破坏行为。更为虚伪的是,这种反人类、反人权、反民主、反法制的暴力却被英、美这些所谓的民主化国家视为争取人权、民主和法制的行动,美国通过了所谓的“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不仅是干涉中国内政,更是对香港暴乱分子的精神支持,体现出香港这场暴乱不仅有香港人,还有境外的敌对势力合谋参与,是一场反华政治事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暴乱给香港经济带来了巨大的伤害,给香港社会带来了巨大的撕裂,给香港环境和秩序带来了巨大的破坏,给香港的国际形象带来了巨大的损伤,但不仅暴徒们乐此不疲,而且香港市民还通过选举给这场暴乱以合法性,这已经具备了典型的“多数人暴政”特征,真如鲁迅先生所说“红肿之际,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当前香港正在进行止暴制乱,可许多香港人并不认为这是暴乱,从他们要求调查香港警察过度执法而不是要求调查暴徒的法西斯暴行可以看出这一点,他们甚至要求解散警察,这一要求看起来如此荒谬,可如此荒谬之事却被许多香港人视之为正常,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也,可以看出现在整个香港已然陷入了魔法状态。要解除香港的魔法状态,要打破香港的“多数人暴政”,在香港绝不能指望托克维尔所说的法官,因为香港的所有法官已经成为了“多数人暴政”中的重要帮凶和推手,因此靠他们去解决“多数人暴政”问题显然不可能。如何解决香港的“多数人暴政”问题确实是一个难题,因为香港的问题不仅牵涉到香港,而且还被美国和英国等境外敌对势力所利用,我以为解决香港的“多数人暴政”问题必须通过外力强行制止,德国和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都曾陷入“多数人暴政”,给全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最后德国和日本的多数人都因为自己的暴政而受到惩罚,德国被美苏分裂后军事占领,日本也被美国军事占领,如此才结束了德日政治生活中的“多数人暴政”状态。美国历史上白人通过多数人暴政实行奴隶制,最后也是在美国的南北战争中由林肯总统宣布解放黑奴,虽然美国的南北战争并不仅仅是为了解放黑奴,还有其它因素,但通过战争解放黑奴也是通过暴力的手段打破之前的“多数人暴政”,使白人合法的拥有黑奴成为历史。解决香港的“多数人暴政”问题绝不可能通过所谓的民主政治,香港的民主政治绝对是最终实施“多数人暴政”的可怕手段,解决香港的“多数人暴政”问题必须打破主权与治权相分离的状态,必须彻底改革目前香港实施的三权管治体制,从西方国家手中真正收回司法权,回归国家统一管制下的“港人治港,高度自治”,而不是某些美国人所鼓吹的香港“完全自治”,只有这样才能使香港永远不会出现受美英敌对势力操纵、以街头暴力和议会民主政治为特征的“多数人暴政”。香港的“多数人暴政”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主动放弃管治权的结果,是香港回归后去殖民化不彻底的结果,是美英等国长期实施颜色革命的结果,受到伤害的除了国家主权,就是香港本身,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从法制层面破除香港某些人的幻想,对于想通过暴乱实现香港独立的势力、机构、个人必须坚决予以打击,让香港从暴乱中走出来,破除他们心中的那个企图独立的魔法。“多数人暴政”是一个悖论,即是多数人何来暴政?可历史就是这么书写的,“多数人暴政”已经成为当今国际政治生态中的一个毒瘤,美、英、法等国不仅自身有其毒素,而且还屡屡用其毒素去毒害其它国家和地区,当今世界上不断发生的颜色革命,就有这些国家所推销的所谓民主政治、街头暴力的影子,香港不过是他们最新操控的一个范例而已。“多数人暴政”既然是一种“暴政”,就必须以国家力量打破敌对国家对香港施展的魔法,打破目前香港正在经历的“暴政”,使其回归法制,回归秩序,回归正常状态,真正迎来云开雾散,玉宇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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