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种人在四万年前,与印欧从亚欧人种中分离出来,形成了黄种人。黄种人在约两万多年前分离为北支N和南支O,北支后来迁移到北冰洋沿岸,形成芬兰和涅涅茨等民族,也有一部分与棕种人混合,构成了北亚民族中的一个重要成分。值得注意的是,由于N的迁移人数稀少,没有形成强势,因此在母系以及语言上受了棕种人较大的影响。
南支,分为上游支O3、中游支O2和沿海支01。早期沿海支向东南亚沿海扩散,与棕种人发生了混合,形成了波利尼西亚等种族,后来的第二批沿海支再一次与这些混血混合,形成了马来人种族,合称马来—波利尼西亚人,这是与棕种人的混合族群。而没有与棕种人混血的就是一些台湾原住民了。这些属于早期的南岛语系。
随后中游O2向海洋扩散,基本覆盖了O1,这也与马来—波利尼西亚民族都从中南半岛上消失,而被赶到海岛和半岛上的情况符合。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偏北地区(中国东南沿海地区)O2在驱逐和屠杀O1男性时占有了大量O1的女性,形成一个以O2父系血统为主,但语言上与O1接近的百越族群,除了同化于汉族以外,其余的最终形成了侗泰语系。他们迫使南岛语系逃到海岛后,沿着海岸向北方和内陆发展,往北到达了江淮一带,往西进入了云贵高原。同时在其推动下也有一小部分O1最终到达了山东半岛。
而受O1影响很小的O2主体则形成了南亚语系。其主体扶南人以及后来的孟人和高棉人一度成为了整个东南亚大陆的主人。
在一万年左右,上游支O3开始行动了,他们就是华羌语系。他们离开了高原向平原推进,在这一过程中,先期出发的O3的前锋与北上的O1混血,形成了以O3血统为主,但有与百越文化类似的华北的东夷族群。
在五六千年前,O3内部爆发了一次大战,这是黄帝时代的开始,华夏民族开始形成,华夏成为黄种人中最开始形成真正民族意识的群体,而其它黄种人族群在很久以后也没有真正形成民族共同体。在华夏的整合过程中,一批批失败的族群被驱赶到四面八方,以南方和西方为主。南方O3的不断南下与O2混合,最终形成了苗瑶族群,而西方O3则构成了先羌族群。与此同时,东夷被华夏完全同化。而先羌和苗瑶被华夏驱赶着不断前进,华夏也在随后跟进。最终长江中下游和闽粤的百越完全被华夏同化或完全取代。
先羌一度在西方很强大,但有华夏的阻挡,无法向东发展。一批开始向西面的青藏高原深处进发,在这一过程中,他们与在第一次走出非洲残留的矮黑人种发生了混血,最后形成了藏族,藏族的父系矮黑血统高达一半,这个比例随着他们与中原的距离远近成正比,东部的嘉绒藏族等黄种人比例最高,而越是西部矮黑人血统越高,只是因为黄种人的强势,藏族仍然说的是黄种人的语言。
其余先羌在华夏的扩展中,不断的南下,构成了藏缅语族的的彝、缅、景颇等民族,并且对侗泰人构成了压力,侗泰也开始向南迁移。
最终这个民族迁移浪潮完全改变了东南亚的形势。原来主导东南亚的南亚语族,特别是孟族人,几乎完全被藏缅语的缅人和侗泰语的泰佬人征服和吸收。只有高棉人得以保持独立。
唯有一个另类,就是越南人,越南人虽然其底本是南亚语系,但由于最先与汉族接触,在受汉族统治的千年时间里,大量混入了汉族血统,接受了中华文化,由于越南受汉族血统和文化影响巨大,但由于位置的偏远,汉族无法一次大量移民将之同化,而渐进移民又不足以同化越南人,最终由于失去了对越南的政治控制。汉族血统反而逐步被越南人吸收,使越南人保留了其语言和族群认同,成为一个O3比例最大的南亚语系民族。这就使越南成为东南亚唯一个强势的南亚语族的民族。东南亚大陆形成了以藏缅系的缅甸,侗泰系的暹罗,南亚系的越南这三个强国为主宰,南亚系高棉人、侗泰系佬人各邦国只能仰人鼻息的大格局。而随着东南亚大陆唯一幸存的马来系国家占婆被越南征服和灭亡,马来系全面退出了东南亚大陆,只在与大陆分离的马来半岛和南洋群岛生存。
而在华夏征服百越的时期,少量百越渡海进入朝鲜半岛被棕种人同化,构成了三韩人的底本,进入日本列岛被矮黑人同化,构成了倭人的底本。至于汉族血统进入倭韩,那是再后来的事了。这种复杂的种族构成,也造成了日本和韩国的语系的奇特和不明。都具有一些南岛语的特证,后面又加入了大量汉语外来词。但其底本的棕种人C和矮黑人D的语言差异,仍然很明显。所以日语现在被视为独立语族,而三韩语则被许多人归于阿尔泰语系,因为阿尔泰语正是棕种人留下的语言基础。
而长期以来,朝鲜半岛就是东北民族的征服和掠夺奴隶的对象。无论是高句丽压制新罗的时代,或是契丹人和女真人,以及后来的蒙古人欺压高丽的时期,甚至是建州人都曾大量掠夺半岛人口。这种人口流动,是北亚许多民族有O2染色体的原因。在这一过程中,阿尔泰等民族在外观上与黄种人类似,但从基因角度,他们与黄种人的距离非常远。
阿尔泰语系民族是世界上语言与血统关系最为杂乱,内部差异也最大的一个群体,极难找出主体和本原父系血统。大约来说,以哈萨克和吉尔吉斯交界划线为界,东北的阿尔泰地区以C、N、O为主,属蒙古—通古斯系,西和南有C、R、I、J、N等等,属突厥系。总之,阿尔泰语系基本是亚欧大陆所有人种的大杂烩。但我们也注意到,阿尔泰语系的语言的根本词汇与亚欧大陆主要几大族系差异巨大。
最典型的就是对父母的称呼。开始学英语的人,很多人对英语father、mother与汉语父母、爸妈和爹等词汇的发音和意义的相似感到惊奇,但由于包括“爸”,“妈”、“爹”等的发音所代表的含义,在整个亚欧大陆,相似性非常大,特是印欧语系和华羌语系中极为类似。这种对父母的称谓被视为一种人类共同的称号,或是巧合,但事实正相反,这些称谓非常清楚的给我们划出了人种与语言之中存在的亲缘关系。
父母爸妈都是汉族中非常古老的称谓,父母早在甲骨文中就已经出现,而爸妈字最迟出现在三国时代,在三国曹魏时期的字典《广雅.释亲》中就有“爸,父也;妈,母也”的解释,可见这种语义的共同性是形成的非常早的。在所有黄种人和印欧人中,妈和母亲都是发“m”音的。而表示“父亲”的词,梵语为pitar,希腊语为patēr ,拉丁语为pater,藏语为pa,基本一致。这些前缀或词显然分别来自一种原始共同语,通过分析比较,我们可知首音应是p。p音在大多数后裔语言中保留下来了,而在哥特语为fadar,汉语中为“父”,都是发“f”间,可见“p”在汉语和哥特语及其他几种日耳曼语言中才演变成了f,是p的转音。同样,在汉语和其它语言中的“爸”的发音,发音b,也可以理解为p的正常转音。至于“爹”的发音在汉语和英语中出现,是怎么转化的,还不太清楚,但肯定是有共同出处的,但总得来说。印欧语与华羌语出现了此种在父母称谓上语音的类似,绝非巧合。
而过去被视为白种人的,说闪含语的地中海暗白人种,称父亲为“阿巴”,称母亲为“乌米”,明显与印欧语和华羌语的关系疏远,这也与地中海人种从基因上看比印欧人和华羌人之间血缘更为疏远相吻合。
而阿尔泰语与这几种语言之差异更为明显:韩语父——阿保机,母——阿玛尼;满语父——阿玛,母——额尼;蒙古语父——阿瓦、阿加,母——额吉、阿嘎、额和;突厥语父——阿卡,母——阿那。
我们看到,除了韩语发音介于阿尔泰语和华羌语之间,恐怕受汉语较大影响外,其它阿尔泰语系的爸妈基本与印欧语和华羌语的父母爸妈完全不靠边。这说明,阿尔泰语系是建立在一个与印欧语和华羌语都有遥远距离的语言上基础上,最合理,也最能解释这种差别的,就是阿尔泰语是与亚欧人种血统差异最大的棕种人C的语言。因此我认为阿尔泰语民族的底本是C,由于环境的恶劣,文化难以进步,来到这里的其它人种数量有限止,无法对棕种人构成压倒优势,反而为棕种人同化,随着之后游牧生活方式的出现,阿尔泰语系进一步掠压人口和扩散,虽然血统日益杂乱,但棕种人的语言底本最终却保留了下来。
再提一下日语,大家就更可以一目了然语言与种族的关系。日语的爸爸——其其,妈妈——哈哈,与日本列岛上的矮黑人种的原住民阿伊努人的爸爸——米此,妈——哈颇。发间最为相近,与其它语言,包括阿尔泰语完全没有相似性,这也基本证实了日本民族和语言的底本是在极为独特的矮黑人的基础上同化其它血统的,因此产生了这种与众不同的称谓。
需要说明,黄种人O3、O2、O1或O*,只是纯粹以黄种基因变异的区分标志,并不具有真正意义的一体的族群意义。而且事实上,自分离之始,就开始了各自相互混合的过程。现存的民族,除了一小部分布偏远,人口稀少的民族外。都同时包含多种成分,无法一一完全对应,更不用说范围更大的语族了。既便是对远古的族群的划分,如先羌、百越、东夷、百濮之类,也是相互混合的。民族本来就是血统与文化认同的共同产物,没有血统基础固然不可想象,纯的血统论也是没有意义的。这些群体在早期迁移过程中,是各自部落,至多是部落群以波浪状形式不断进行的,其黄种人内部成分交错之复杂,能否完全还原历史已经是极为困难的事了。
事实上,现在的南岛族群中,同样有大量的O2,O3,这是历史上南亚语族,在受藏缅语族和侗泰语族不断压迫下,向更南方和海岛迁移,而被其同化结果,这就象汉族O3大量进入越南人血统一样。因此,黄种人内部的民族划分,并非能单纯以Y染色体做为依据,更多依靠民族文化认同和历史联系。
汉族,做为黄种人也是所有民族中最大的民族,其民族意识之先进,无与伦比。汉族是以血统和文化共同认同而形成的民族,汉族这个民族的形成和发展,血统主体最为明确,没有缺失发展环节,绝对的一脉相承,形成的历史最为悠久,轨迹最为清晰,同时也是一体化最为成功的民族。汉族人是最初是以O3为核心的,无论是伏羲、神农、炎帝或黄帝,以及蚩尤,都是来自这一群体。华夏就是以此为核心形成的,既便是先秦时期的东夷,实际上也是以O3为绝大多数,与被O2挤到华北的少量O1形成的。但是,汉族主体明确,但也绝非只靠Y染色体认同的民族。
一般来说,越是发展水平和民族认同感越低的族群越是容易相互混合,或者接受强势外来血统的可能性越大。而发展水平差距较大的情况下,先进民族接受外来血统则极为困难。象早期沿海支黄种与棕种人大量混合形成波利尼西亚一样。而后来,在欧洲人的殖民时代,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又以与欧洲人乱交著称,产生了大量欧洲男人与波利尼西亚女人的混血,但波利尼西亚的父系却基本没有可能进入白种人的父系。越是人口稀少的落后民族在与外界接触后,越会导致血统的迅速混乱,而越先进的民族却越难发生这种情况。汉族血统的相对纯正,其实主要原因也正是汉族及祖先华夏人的先进程度以及民族自豪感和对异族的排斥造成的。
比如看O1的频率图,在中国以长江入海口为中心,但这只是O1自己的人口密度,并非占人口的比例,事实上,O1在在中国任何地区,都不占哪怕是相对多数。但这也说明了一点,由于华夏对长江中下游的扩张开始的非常早,先是少量的O3收服了当地的O1,这使当地在文化上进入了华夏化,导致了下层血统没有受到冲击时实现了同化,使其顺利的融入汉族。历史上大禹南征至会稽,其后裔建越国,周人泰伯虞仲率众奔吴,都从历史角度证明了这一点。反而是汉族后来在更南部的江西、福建和广东等地区发展后,汉族中的原住民成分要少的多。这是随着汉族的发展程度和自我认同与周边民族差距越拉越大,再想成为汉族
,门槛已经高的多了,所以扩张就是以替换为主而非同化父系反而更为纯正。
事实上,汉族人之中也含有少量的N、Q、R甚至C、D,但比例与多数民族的异质成分相比很低,这该让我们如何认识呢?这种现象,是在早期华人尚未形成绝对强势地位,也还没有强烈的民族和文化认同时,早期接受的少量非O系血统。原始时期,文化差异的微弱毕竟使外来血统的融入和加入更为容易。也就是说,当年的华夏尚未成为热门股票,入股资格相对不高,此时能加入,随着华夏股的暴胀,少量个股收益也是巨大的。
在早期族群界限不严时,有少量其它血统加入了华夏,成为华夏的成员,从此我们就一起共同发展。N本身是黄种人的北支,而Q则是介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过渡带,至于R,也许早在华夏人生活在昆仑山时期就融入了少量的早期的印欧吐火罗人。至于汉族人的C和D,这些血统在汉族人中分布很均匀,说明是在很早的上古时代融入的,可能是早期在先羌、百越和东夷驱逐消灭棕种矮黑人时,少量同化于黄种人者,后来再同化于华夏时进入的。
C、D由于走出非洲的最早,虽然与其它人种相距甚远,但其内部分化的时间也同样长。C、D的各个分支的差距之大与其与N、O、Q、R的差距相去无几。而汉族人中的C和D,与日本的D,或者三韩、通古斯、蒙古、突厥人中的C完全不是一个系统,是早期就已经与之分离的分支,绝非上述民族与汉族有过什么“融合”的结果。经过汉族长期以来内部的充分流动和联姻,这些少量的C,D完全黄种人化,而所有非O系的血统都与O系一样成为了真正的汉族人
所有的汉族人,我们都是拥有共同的合作奋斗的历史,汉族有最密切的内部血缘联系,中华文明是我们所有祖先共同贡献的产物,每一个汉族人的财富,中华文明里有他们的贡献,他们享有汉族身份当然是无可置疑的。
实际上语言族群和血统族群,与文化认同都很难一一对应。比如同是华羌语系,汉族与藏族(主要是西部藏族,严格的说,东部藏族实际都被划为羌族更准确)在血统和文化认同上差异就很大。从血统和文化角度而言,越南人这个南亚语族成员,反而和汉族很近,甚至超过了某些在语言上更接近汉族的藏缅语族,当然从现代国家和民族关系上就是另一回事了。象缅甸和泰国,在语言方面完全不同,国家关系自古敌对,但同样有大量南亚语族的血统,受南亚孟族文化影响甚巨,从文化上看相似度更高。而相对中国境内的侗泰语系和藏缅语族,如侗、布依、壮族,或是彝、哈尼等,虽然从语言上与东南亚的缅甸和泰老更为类似,但血统和文化或是受汉族强烈影响,或是保持原有风貌,血统差异就很大,从文化角度看与之几无共同点。
所以我们对民族外的语言、血统、文化以至政治关系都应该全面综合看待,不能单纯的个别因素,做为对民族关系和亲近程度的判断标准。
汉族是一个血统、历史文化和国家认同的庞大的统一体,在汉族之外,同样有数量巨大的源于汉族父系的血。对此我们应当如何理解和对待呢?这种血统有几种原因,一是由于汉族的长期先进性,本身具有血统和文化保守性。而相对落后的族群因其伦理文化本身不足所导致的开放性,使其女性易与汉族男性发生关系,导致了汉族血统大量进入。由于这多是以不确定个人关系形式进行的,并不能保证血统和文化认同的延续,所以这种血统没有保持汉族认同,而是融入原住民也是正常的。建立在非敌对民族双方个人之间的自愿行为,这种汉族血统关系我们了解既可,不必太过亲近,也无需太过排斥。
还有另一种情况,是在汉族的敌对民族中,以汉族身份屈身投敌,成了野蛮人的一员,与中华文明和汉族为敌。这种异族中的汉族血统,是汉奸种子,是汉族的叛逆和败类,是民族的垃圾。这种情况,我们既应当明白,通过这种汉族内部淘汰机制,使民族中的腐烂分子被过滤掉,提高了汉族的纯正度,使汉族保持了健康和积极状态。但我们同样不能饶恕民族叛徒,特别是几个汉奸成分极高的汉族的敌人,他们理应成为我们蔑视的对象和反面教材。
血统源自汉族的人,固然只要他们有汉族的历史文化和国家认同,可以更直接,更没有障碍的融入汉族。但如果他们没有汉族认同,他们的血统只能标示他们的汉族叛徒身份。
至于某些意识分化汉族以及汉族与南方原住民关系的血统论者,首先由于本身的血统,多半没有说话的资格。其次,“进于华夏”,也是可以被汉族接纳的,而且这是他们具有对文明向往的意识的体现。他们不是什么民族的叛徒,因为虽然汉族具有五六千年的民族自我认识,但其它多数族群,则基本从来没有形成民族共同体,也不具有共同的民族意识,而只是汉族源自对非本族的一些泛称。这些所谓的民族,多数只是几十年前人为划分和组合的结果,不具有历史性和科学性,更无现实意义。而对于与汉族血统和文化差异巨大的一些北亚来源的民族,他们既没有同化于汉族意愿,也没有同化于汉族的能力和资格,汉族与亲缘民族之间的关系,与那些黄种棕种矮黑大杂烩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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