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周,根据大公报的揭露,这次香港事情的背后,有金融巨头索罗斯的支持。几个月里,他不断向暴徒提供资金,让他们把暴力持续升级。 与此同时,就在暴乱扩大时,他砸钱持有了大量期权交易的“空单”。按金融规则,只要港股不断因为暴乱下跌,他的空单就能赢取暴利。 这是索罗斯继1998年之后,第二次试图做空香港了。 9月9日,索罗斯在《华尔街日报》发布专栏文章,直言不讳地说: 【“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的国家利益的关心”。】 也许,在索罗斯看来,搞乱香港不仅仅可以帮自己牟利,还可以报98年做空港币失败的大仇。 然而,索罗斯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从上月底开始,港股开始回升。索罗斯砸了24亿港元,却再一次饮恨香港。 算上1998年那次,索罗斯已经是两次栽在香港这里了。 从80年代开始,索罗斯就不断在全世界砸钱搞乱其他国家,趁机在金融市场薅羊毛。因为财雄势大,他几次出击,做空英镑、做空泰铢、做空马来西亚,都大获成功,各国政府对他是又恨又怕。 唯独在中国,他却始终无法得手。 很多外国人对中国的认知,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是“独裁政权”、“落后的计划经济体”。 一群土老帽,怎么可能让来自“自由世界”、熟知资本运作规律的金融大鳄,输得血本无归呢? 但是,实际上,一群泥腿子起家的中国共产党,搞金融也是一把好手,从成立以来,从各路军阀到国民党到华尔街大鳄,经历过许多跌宕起伏的金融战,遇到过无数强大的对手,却几乎一次都没有输过。 共产党最早的财政负责人,是毛主席的弟弟。 1932年,有个脚踩草鞋、穿着粗布军装的粗壮汉子,经常带着人满街捡垃圾,看到烂麻袋和破棉絮,就两眼放光。 每到这时,红军战士都会笑着说:“哟,咱们的大行长捡到钱了”。 这个捡破烂的人,叫毛泽民,虽然穿得像乞丐,但他是苏区的国家银行行长。他之所以带着大家捡破烂,是想造钱。 毛泽民因为从小擅长算账,又跟父亲学过做生意,因此在跟随哥哥革命的10年里,他一直负责财政工作。 当时,共产党控制的苏区物资匮乏,能印钞票的纸张很少,身为国家银行行长,他只能亲自带人四处捡垃圾,做成耐磨的纸张印钞票。 烂麻袋、破棉絮、毛竹、树皮、鞋底、绳头……,这些东西砸碎以后在石灰池里面浸泡完,就能用来造钱。 毛泽民管的银行说是叫国家银行,好像气派很大的样子,但全部家当拢共就一间破房子、4个工作人员。 当时,国军在战场上几次剿匪,都占不到红军的便宜,就想从别的地方入手。 国军听说共产党的财政才几个人管,就想另辟蹊径,用货币战打垮红军。 1932年,国民党特务假扮小贩,搞了一批洋货,火柴、煤油灯什么的,运到苏区卖。 这些东西现在看着普普通通,但是当时的火柴当时叫“洋火”,煤油灯叫“洋油灯”,都是中国自己生产不出来的东西。 特务卖开出的价格很便宜,老百姓都眼馋洋火和洋油灯,都想买。但是,特务却放话说:我们不收苏区币,只收鹰洋。 这个“鹰洋”就是墨西哥银元,因为当时中国的金融混乱,许多百姓会用含银量稳定、不易伪造的墨西哥银元交易,因为钱上面印有一只鹰,民间就俗称为“鹰洋”。 苏区百姓当时用的都是苏区的货币,没有鹰洋,看了这个要求只能面面相觑。这时特务们又放出风来,大家可以把粮食拿来,用粮食换鹰洋。 很快,老百姓就纷纷把家里的粮食拿来,跟特务换成鹰洋,再用鹰洋去买特务带来的洋货。 这样一来,鹰洋、根据地的粮食都到了特务手上,而根据地只能留下洋货。 洋货虽好,可却是不能吃的,如果任凭情况这样发展下去,苏区货币会不断地被鹰洋排挤,苏区的粮食也会被慢慢掏空。 到时候,共产党印的钱在苏区流通不起来,共产党的财政就要出问题,老百姓没粮食吃,账肯定是找共产党算。 国民党这招,用的是金融学里“货币锚”的知识,在当时绝对算是新潮的知识点。 结果,这套没玩多久,就被毛泽民发现了。 老百姓之所以愿意换鹰洋,无非是因为对手有苏区没有的洋货,这样洋货才是关键。 于是,毛泽民先是派人摸清楚了对手的底细,国军特务都有多少人?带了多少洋货?仓库在哪里? 随后,王牌特工钱壮飞亲自带队,查抄了特务们的洋货仓库。 红军把缴获的洋货拿出来统统打八折,规矩只有一个:只能用苏区币买。 这样,苏区币又重新流通了起来。 至于老百姓拿粮食换来的鹰洋,红军也不没收,反而让百姓把鹰洋拿来,现场在上面雕刻一个“工”字,鹰洋就可以继续流通。 为了稳定鹰洋的价格,红军还搞了鹰洋和苏区币的汇率,地下党需要去外地采购时,就找老百姓换点外面能用的鹰洋。这批鹰洋非但没有挤死苏区的货币,反而给根据地买来了大批宝贵的药品和武器。 国民党辛苦大半天,忘了自己的物资才是关键,结果非但没有整垮苏区的经济,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毛泽民以“一手枪杆子、一手钱袋子”的操作,被誉为“红色金融家”。 毛泽民虽然只有小学学历,但是对金融的理解却很独特,无师自通。 苏区币全称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银币券”,只能在共产党控制的地区流通,但是苏区不是什么都能自己造,红军后勤要搞好,就得去广东、云南,买外面的物资。 可是,在金融里,但凡发行货币,必须有黄金、白银这种到哪里都认的贵金属当“储备金”,大家要看得见你的货币能换有价值的东西,才愿意收你的钱。 而苏区不产黄金白银,苏区币不可能跟贵金属挂钩,这样的钱,拿出去谁会要?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毛泽民突发奇想,把苏区币和当地盛产的钨矿挂钩,根据钨矿产量等比例发行苏区币。 也就是说,只要你有苏区币,拿到红军这里就能买到钨矿。 而钨矿,是造军火的原料。 当时的中国战火纷飞,各路军阀都需要军火,德国还是当时的钨矿进口大国,鼓励用苏区币买钨矿,一下子让苏区币成了抢手货。 广东军阀陈济棠听说红军出售钨矿,马上派人高价收苏区币,用来向红军买钨矿。 同时,红军跟陈济棠买军火的时候,如果银元不够,用苏区币陈济棠也会收,这无形中就让红军的购买力增加了一大截。 陈济棠是国军,面子上还得听蒋委员长的话,不能公开跟“共匪”做交易。为了保密,陈济棠和红军发明了套交易方法: 陈济棠派人开一艘民船开到江西赣州,把船停到河中央。红军看到船以后,就在江边对天放枪。 船老大听到枪声以后,就向枪声处招手。随后,船老大会装模作样喊几声“红军来抢东西了”,然后赶紧跳船,连船都不要,直接游上岸回家,假装自己被抢了。 几天后,就会有红军战士开着他的船,把一船的钨矿交给船老大,再额外付他一笔奖金,船老大再把船里的东西交给陈济棠派来的士兵,这笔买卖就做完了。 一来一回,红军在国民党封锁的情况下,1933年一年就创下了1200万元的对外贸易额,为根据地买来了武器、药品和机器。 到抗战时,共产党又在延安办了“窑洞银行”。1941年11月,为了取信于人,八路军在当地搞了一个“抽奖活动”。 凡是来银行存钱的百姓,每存50元,就能获得一张抽奖券,存的越多,领到的抽奖券也越多。 一个月后,抽奖券发完了,也收到了50万的存款。 1942年元旦,延安办了个开奖仪式,八路军搬出土制的摇奖机,在众目睽睽之下摇出了头奖号码23083,关中农村的一个农民拿到了5万元大奖。 开奖后,八路军亲自押送着5万元巨款,敲锣打鼓地送到中奖者家里,让围观群众看到红军言而有信,以后银行的生意才好做。 在根据地期间,毛泽民和其他红色金融家,靠着聪明才智保证了红军的后勤,挺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长征路上,国民党为了打垮红军,飞机一直盯着银行轰炸。毛泽民只能用战马带着设备和账簿四处躲藏,被称为“马背银行”。 1938年,为了打通后勤补给,毛泽民被派往新疆主持财政工作。3年后,因为新疆军阀盛世才叛变,毛泽民被捕牺牲。 然而,他开创的金融传奇,却远没有结束。 1949年6月,上海刚解放不久。 在西藏路、南京路和外滩一带的人行道和十字路口,突然出现了大量“游手好闲”的人。他们穿着体面的长衫,手里的银元叮当作响。 他们就像玩核桃那样,把手里几枚“袁大头”来回把玩。当时上海话里管这种人叫“银牛”,也就是倒卖银元的小贩。 这些“银牛”们在街上逢人便招呼:“大头小头要哇?” 他们说的“大头”,指的是印有袁世凯头像的银元,“小头”指的是铸着孙中山先生头像的银元,价格比大头略高一些。 这种兜售银元的小贩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上海街头疯长。 根据当时上海第九兵团保卫部部长丁公量回忆,6月5号那天上街的小贩是2万人,到6月8日已经发展到8万人。 有需求就有市场,尽管当时解放军已经接管上海滩,人民币是法定货币,但银元才是民间追捧的“硬通货。” 南京路上的四大私营百货公司,全部都用银元标价,大小商店闻风挂出告示牌:不收人民币,只收银元。 商家给了刚到上海的解放军一个下马威。 解放军手里只有人民币,百货公司全部都用银元标价,解放军不是国军,不能明抢商家的,按商家的规则玩,战士们连盐都买不到,时间长了,有的战士身体开始脱力。 窘迫之下,部队给总前委打了报告,每个连发一个银元应急,战士们才终于吃上了盐。 除了解放军之外,上海的市民也苦不堪言。 蒋介石在撤走上海时,把上海的黄金、白银和美钞票席卷一空,留下了成堆一文不值的“金圆券”,中国银行的库房里空的可以跑老鼠。 从1937年抗战开始到1949年这12年间,上海的物价整整涨了8400多亿倍,辛勤工作的老百姓穷困潦倒,中小企业破产,只有投机商反而能够坐地生金、聚敛财富。 上海市民之间,一度恢复了极其原始的以物换物的方式,才能活下来。 解放军进入上海后,决定用人民币来兑换回收国民党的金圆券,比例是1:10万。 这是在给国民党擦屁股。 在解放上海之前,各部队就统一兑换了人民币,印制人民币的油墨和印刷机也准备就绪。 上海全面解放的时候,与解放军一起进城的还有40辆美国造的道奇卡车——车上满载着由东北、华北、华东印钞厂日夜不休印制的4亿元人民币。 如果这些统一的人民币收回了上海市面上各种乱七八糟的货币,上海混乱的工商业就能恢复生产了。 但是这样,也意味着那些资本家和投机者无法鱼肉百姓了,他们合起伙来抵制人民币。 商家不承认人民币还只是一部分,上海大街小巷出现了大量关于人民币的谣言,说人民币就像金圆券一样,将来会变成一堆废纸,民间的恐慌情绪被这一谣言迅速放大。 当时上海人拿到工资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去购买米面油,或者到黑市兑换成银元。这就导致人民币发出去多少,基本上当天就回收了,起不到本来应有的流通效果。 商家不承认人民币,带来的人民币撒不出去,老百姓看见人民币像看见烫手山芋一样,解放军对上海完全没有掌控力。 事先囤积了大量银元的资本家们嘲讽道:“解放军可以打进上海,但人民币进不了上海!” 为了打赢这场货币战争,周恩来向毛主席推荐了一员大将——陈云。 上海危急关头,陈云临危受命,出任中央财经委员会主任。 在这乱世中要想让人民币稳定下来,就要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陈云从情报人员处那里获得消息:当时上海市中心的汉口路422号有一个“证券大楼”(今天叫华企大楼),本来这里应该是交易股票的地方,但此时证券业务全都停止了。 资本家们聚集在这里交易黄金、白银等贵金属。那里拥有数百部电话和大量对讲机,再加上数千名打探行情的“银牛”往来出入,交易所实际上操控着全上海大小金融黑市。 经过周密的侦查后,6月10日,10辆军车浩浩荡荡抵达交易所所在的汉口路,运来了一个营的兵力,很快对证券大楼实施了军事封锁。 军警在搜查大楼时,还发现了许多暗号和密码,和一份国民党“财政部长”俞鸿钧签署的证明书。 交易所4楼的265号房间,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间普通办公室,但屋里藏了25部电话,电话线密密麻麻就像蜘蛛网。 墙壁上红色的表格里写着“黄金、美钞、袁头、孙头”,这就是一座金融战场的指挥部。 上海公安局长李世英亲自带领200名军警实施抓捕,黑名单上的238名投机商人一个也没溜掉。 上海市民发起抵制银元活动 经此一役,人民币在上海站稳了脚跟,上海的工厂和工商界活动逐渐恢复。 但是,没了银元,上海资本家们手里还有一大堆物资,他们没有死心,而是和国民党的特务一起,继续发动了贸易战争。 在国民党飞机的轰炸下,上海电厂、码头等关键设施频频遇袭,工业生产能力还没恢复。 与此同时,地上的铁路也被特务破坏,维修铁路的工人经常被袭击,通往上海的干线迟迟没有打通。 海上,国民党的海军占有绝对优势,他们派出军舰在海上封锁,并在上海口岸周边布置水雷,重要的水路贸易通道被切断。 上海自己的工业生产没有恢复,外面的运输通路又被截断。投机商马上配合囤积居奇,让“两白一黑”,也就是白米、棉布、煤炭等物资价格暴涨。 这些全都是生活所需的最基本的物资。 原本2万一吨的煤,被黑市炒到了35万元一吨,很多需要能源的工厂被迫停业。汽车缺乏足够的燃料,工人们只能想办法改造燃机。 比能源危机更严重的是粮食危机,1949年7月份华东华北地区暴雨成灾,陆路交通受到很大影响,当时政府储备的大米只够吃1个月,全城五百万张嘴等着吃饭。 投机分子叫嚣,要在两年内从经济上击垮共产党。 “共产党军事100分,政治80分,经济是0分。” 上海是全国的经济中心,上海绝不容有失。 陈云着手调动全国的物资,一齐进入上海,来破解上海物资短缺的困局。 为了把北方的粮食运到上海,铁道兵们日夜奋战,一边修铁路,一边剿匪。 水雷拦住出海口,解放军就组织渔船排掉了水雷,还捞起了国民党沉在江口的沉船,保证水路运输畅通。 投机商炒作粮食,陈云手下的中央财政委员会的一个副秘书长专程前往东北,坐镇沈阳,保证东北每天发一列车的粮食到上海。 1949年10月15日起,上海纱布带头疯涨。 这时候陈云手握全国资源,弹药充足,交通也恢复通畅,他决定立刻收网。 陈云一边命令国有企业现金一律存入银行,不允许向私营银行和资本家贷款。同时查封了不少地下钱庄,断了投机商的弹药。 另一边,国有商行、仓库同时大规模向市场投放平价棉布,连续抛售10天,使得棉布价格猛跌了三四成。 经过几个回合的交锋,投机分子扛不住了,上海私营粮食批发商倒闭几十家,棉布投机商巨亏了253亿元,有人自杀,有人逃往香港。 上海终于稳定了。 建国之后,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的体量越来越大,在金融战场上碰到对手的段位自然越来越高。 1990年,看着东南亚经济势头不错,索罗斯携国际炒家带着巨款跑来,对泰国、印尼、马来西亚动起了黑手。 他的操作手段简单粗暴:先在一个国家借大把的钱,再把钱全换成美元,然后把人家货币搞贬值,贬值后,自己只需要用一点点美元,就还上了巨额债务。 至于中间的差价,自然全部落入索罗斯的口袋。 因为东南亚各国国小力微,就算凑出全部家当,也顶不住索罗斯的巨额资金。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更是索罗斯的一场狂欢,泰国损失40亿美元,马来西亚物价飞涨50%,老百姓一片哀嚎。 1998年,把亚洲四小虎收割一圈之后,索罗斯把目光投向了香港。 一直以来,香港以金融自由著称,这意味着,索罗斯在这里受到的管制也最少。 索罗斯拿出在东南亚一样的套路,拼命抛售港币,想让港币贬值。 然而,索罗斯忘了,此时香港回归已经1年了。 香港拿出了全部的外汇储备,中央出面为香港政府背书,索罗斯卖一点,我们就买一点,有人买,港币就不会下跌。 经过一番激战后,在结算日时,恒生指数维持在了7800点以上,港币没有大幅贬值。 索罗斯铩羽而归。 从长征、建国到今天,我们跟地主斗过,跟国民党斗过、跟资本家斗过、跟华尔街斗过。 斗了快一百年,我们才斗出一个日渐强盛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索罗斯把自己旗下研究所重组,搞了个“开放社会基金”,号称要在全世界推广“开放的民主社会”。 简单说,就是让全世界都变成资本主义标榜的自由市场,对资本家完全开放。 有索罗斯的支持,这个基金会可谓财大气粗,花钱的单位是“十亿美元”,扶持的项目超过5万个。 基金会在东欧、西亚等动荡地区活动,养起了一群暴动分子,他谈笑挥手间,无数小国政府,就会在暴乱狂风中摇摇欲坠。 局势一乱,索罗斯就带着钱袋子,像当初一样来当地收割财富。 2019年,时隔上次败走21年后,索罗斯一手资金、一手暴乱武器,又来到香港,想要用新路数,给自己找回场子。 一开始,香港暴乱给市场造成了剧烈震荡,港股多日来持续暴跌。 然而,在中央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香港政府宣布撤回《逃犯条例》,经过警察的全面执法,香港局势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 眼看打压股价不成功,索罗斯急冲冲地想卖掉手上的“空单”止损。结果,港交所宣布:设备坏了,没法交易了。 随后,港交所负责人李小加又宣布停市: “在任何一个市场,停市都是一个大决定,9月5日下午2:00时,我们判断衍生品市场已不再有序,因此做出了停市的决定”的,就是不想让索罗斯跑了”。 这一回,索罗斯又亏了24亿港元。 也许,这还远不是索罗斯最后一次和中国交手,说不定哪一天,他还会重振旗鼓,再一次杀向中国。 但论金融战,中国也是顶级玩家,下一次,索罗斯又将是胜是败呢? 北京日报:新中国经济第一战:意义“不下于淮海战役”任菊香. 陈云在上海打的经济仗[J]. 当代兵团, 2005(6):50-51.人民网:上海解放初期现“货币战争”:银元兜售贩子3天增长6万人李攀. 财经战线的淮海战役——陈云治下大上海的"银元之战"和"粮棉之战"[J]. 党史纵横, 2011(3):40-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