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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的论语批注 
作者:[北京大学哲学系] 来源:[] 2008-08-29

编者按:这是北京大学哲学系一九七0级工农兵学员对《论语》的批注摘录,原书由中华书局1974年出版。书的译文批判者采用的是清代刘宝楠的《论语正义》。

                         前言

    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林批孔运动,是上层建筑领域里马克思主义战胜修正主义、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发展,是批林整风的深人发展,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反孔与尊孔的斗争是我国各个厉史时代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切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派和党内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都是尊孔的,一切反对复辟倒退的革命派和革新派都是反孔的。

   毛主席是一贯批孔的,是我们批孔的光辉榜样。半个多世纪以来,毛主席在领导中国革命的过程中,始终把反对中外反动派、反对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同批判孔学结合起来,这是我们党的一条重要的历史经验。毛主席在一系列著作中,紧密结合中国革命的实践,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对孔学进行了尖锐的科学的批判。早在五四运动时,毛主席就战斗在“打倒孔家店”的最前列。在整个民主革命时期,毛主席多次揭露国民党反动派提倡尊孔读经的反动目的在于维护帝国主义、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统治,并指出孔孟之道是中国历史上反动腐朽的东西,必须把它同古代优秀文化区别开来。毛主席深刻指出:“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带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新民主主义论》)毛主席高度赞扬了文化革命最伟大最英勇的旗手鲁迅向敌人冲锋陷阵的彻底革命精神,鲁迅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对孔孟之道进行了猛烈的广泛的批判。毛主席在同陈独秀、王明之流的“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进行斗争中,多次揭露他们鼓吹孔孟之道就是为了推行他们的反动路线,向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蒋介石屈膝投降。

    在会主义革命时期,毛主席把批判孔孟之道同批判修正主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密切结合起来,在历次思想文化战线上的重大斗争中,都引导我们继续批判尊儒反法的反动思想。针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之流鼓吹尊孔读经、反对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毛主席尖锐地指出:“现在的社会主义确实是前无古人的。社会主义比起孔夫子的‘经书’来,不知道要好过多少倍。”(《一个在三年内增产百分之六十七的农业生产合作社》按语)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彻批判和粉碎了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同时也进一步批判了他所散布的孔孟之道。

    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反革命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他为了改变党的基本纲领和基本路线,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建立林家父子封建买办法西斯王朝,把我国变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也把孔孟之道当作他向无产阶级进攻的反动思想武器。林彪把《论语》当作他们一伙“政治思想的蓝本”,并胡说什么《论语》里面有“唯物论”、“辩证法”,用孔孟之道冒充马克思主义。林彪同历代行将灭亡的反动派和党内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一样,尊儒反法,攻击秦始皇,并把孔老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克己复礼”作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纲领,这个纲领的具体内容大都可以从孔学“圣经”——《论语》中找到其思想来源。林彪用孔老二的“正名”思想为他“要设国家主席”的政治纲领大造反革命舆论,叫嚷“国家没有一个头,名不正言不顺”,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林彪用孔老二的唯心主义天命论和唯心史观作为他反革命复辟的理论纲领,极力把自己吹成“生而知之”的“天才”,为建立林家

   父子法西斯王朝作理论上的“论证”;林彪接过孔老二的“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政治口号,狂妄吟嚣要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敌人“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妄图把已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重新扶植起来。林彪是混进我们党内的大儒。我们深切体会到,批林必须批孔,不批孔,就不能深人批判林彪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就不能巩固和发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不批孔,批林就不能彻底,反修就不能彻底,防修就没有保证。

    正是在批林批孔群众运动的大好革命形势鼓舞下,我们北京大学哲学系工农兵学员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批林批孔的号召,为了深挖林彪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阶级根源和思想根源,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开展下去,下定决心在孔学的“圣经”——《论语》头上开刀,编写《〈论语〉批注》。

    批注工作一开始就遇到一小撮阶级敌人的反对和破坏,_他们疯狂叫嚷:“《论语》只能注,不能批。”说什么:“《论语》有合理因素,不能全盘否定。”这完全是一派胡言乱语!

    孔学名高实秕糠。孔学的创始人——孔老二是我国春秋末期腐朽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代言人,他逆历史潮流而动,坚持倒退,反对前进,坚持复辟,反对变革,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复辟狂、政治骗子、大恶霸。《论语》是他的徒子徒孙们根据他的一生反革命言行编纂的,其中记载了他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以及为复辟奴隶制服务的政治、伦理、哲学思想。《论语》是反动没落阶级的复辟经,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大杂烩,毒害人民的大毒草。作为腐朽反动阶级意识形态的代表作,《论语》黑话连篇,毒汁四溅,荒谬绝伦,反动透顶,完全是糟粕,哪里有什么“合理因素”?对于这种东西,就是耍彻底批判,根本推翻!

   为什么那些先生们对孔老二的《论语》如此爱护备至,对批孔感到大难临头呢?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只要我们回顾一下两千多年来尊孔和反孔斗争的历史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对待孔老二及其《论语》的两种根本对立态度从来就是两种阶级立场、两条政治路线的反映。还在孔老二活着的时候,杰出的奴隶起义领袖柳下跖就当面痛斥他那套说教是“多辞谬说”,“花言巧语”,是压迫老百姓的反动之道,没有半点价值。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家对孔学进行了尖锐的批判,尊法反儒的杰出政治家秦始皇以“焚书坑濡”的革命措施镇压了反动儒生的反革命复辟活动,禁止《论语》和共他儒家经典的散布。后来地主阶级的革新派、尊法反儒的思想家桑弘羊、王充、柳宗元、王安石、李贽等人,也都驳斥了这本黑书中的反动谬论。李贽曾尖锐地指出,《论语》只不过是孔丘的学生“随其所见”,“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前遗后”,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算不得什么经书。历代的农民起义不仅多次捣毁了孔庙,而且还烧毁了儒家的经书。太平夭国革命的领袖洪秀全把《论语》和其他儒家经典宣布为“妖书”,指出它们不代表真理,禁止人们诵读。在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资产阶级革命民主派也举起了尊法反儒的旗帜,批判了《论语》中的反动观点。我国无产阶级开始登上政治舞台,就领导了“打倒孔家店”的革命斗争。而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则与此根本相反,对孔学和《论语》大肆吹捧,百般美化。早在战国时代,没落奴隶主阶级顽固派的代表孟柯继承了孔老二的衣钵,进一步发挥了孔老二的反动思想,疯狂攻击法家的革新路线,形成了流毒两千多年的孔孟之道。汉朝以后,《论语》被反动的封建统治者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经典,作为他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法宝。南宋反动理学家朱熹编写的包括《论语》在内的《四书章句集》,自元代以后被“钦定”为封建阶级知识分子的必读书。独夫民贼蒋介石把《论语》看成是“为政的基本要道”、“政治哲学典籍”。帝国主义分子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御用学者也起劲地吹捧这本黑书。刘少奇、林彪一类政治骗子尊儒反法,是和古今中外反动派的尊儒反法一脉相承的。可见,那些仇视我们批孔,鼓吹《论语》有“合理因素”的先生们同历史上坚持复古倒退、反对革命、反对前进的反动派是一丘之貉,是一些赞成开历史倒车、敌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在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新生事物的反动派。他们千方百计阻挠、破坏我们批孔,实际上是不准我们批林,不准批判林彪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我们正告一小撮阶级敌人,你们的反对、攻击、咒骂、破坏完全是徒劳的。你们不是总想保住你们那本“复辟经”,要“复”修正主义那个“礼”吗?我们偏要在它头上开刀动斧,把它批驳得体无完肤!你们不是瞧不起我们工农兵学员,攻击我们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吗?我们就是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的思想武器,剥去你们的“圣人之言”的画皮,把它的腐朽反动的本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要同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权威”较量较量,看看到底是谁家的教育高明!

    我们在校党委、系党总支领导下,坚决回击了阶级敌人的挑战,揭露了尊孔派的恶嘴脸,坚定地进行了批注工作。我们认真学习了毛主席和党中央关于批林批孔的重要指示和文件,努力发扬反潮流精神,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蔑视资产阶级权威,打破剥削阶级的传统偏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紧紧抓住孔老二那条“克己复礼,的黑线,对《论语》全书进行了注释、今译和批判。在批注过程中;我们注意了揭露林彪的一些反动观点同《论语》的联系。

    《〈论语〉批注》是批林批孔群众运动的产物,也是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产物,是我们同广大工农兵共同战斗的成果。我们在批注过程中,依靠各级党组织的领导,坚持走以社会为工厂的道路,先后多次走出校门到工厂、农村、部队,拜广大工农兵为师,请他们审查修改。我们得到了广大工农兵的深切关怀和大力支持,吸取了他们很多宝贵的意见。实践证明,工农兵是批林批孔的主力军,彻底批判孔孟之道的历史任务,只有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才能完成。许多专业工作者也给我们提了不少宝贵的意见。一些教师积极地指导和参加了批注工作。中华书局的同志们也和我们一起讨论,共同修改。我们谨向这些同志致以深切的谢意!

    由于水平的限制,本书一定有许多不妥和错误之处,我们恳切希望广大工农兵和各条战线的同志们给我们提出宝贵意见,以便进一步修改。

                                                      正文

1·1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译文】孔子说:“学了〔礼、乐、《诗》、《书》〕,又经常复习它,不也是会人高兴的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合人快乐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批判】孔丘创立的儒家学派,不仅是一个反动的思想流派,主要还是一个反动的政治集团。为了复辟奴隶制,阴谋篡夺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孔丘从鲁定公初年(公元前509年)开始,便开坛设教,广招弟子,大肆宣扬他那套反动说教,大反革命舆论,拼凑反革命队伍,积蓄实力,窥测方向,等待时机,以求一逞。“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是畔他的门徒专心致志地学习礼、乐、《诗》、《书》,把自己训练成复辟奴隶制的帮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是要他们拉拢来自远方的反革命党羽,扩大反革命组织。“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是说不要怨恨执政者不任用自己,要善干搞韬晦之计,耐心等待有利时机到来,大干一场。

宋代反动哲学家朱熹,曾把《学而》吹捧为“入道之门,积德之基”。事实上,孔丘的那个“道”是反革命复辟之道,孔丘的那个“德”,是腐朽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德。《论语》一开始就记载了孔丘办教育的反动目的,反映了濡家维护没落奴隶制的顽固立场。

1·3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译文】孔子说:“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批判】这是孔丘对当时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的恶毒攻击。他杀少正卯时,曾经咒骂少正卯宣传革新的道理是“鼓吹邪说”、“淆乱是非”、“言伪而辫”,与这里所说的“巧言令色”是完全一致的。孔老二在革新派人士义正辞严的痛击面前,理屈辞穷,只好进行无耻的漫骂。其实,这种谩骂倒画出了他自己的面孔:表面上说好话,装笑睑,骨子里心黑手狠,暗藏一把刀。正如当时奴隶起义的领袖柳下跖所痛斥的,孔老二这家伙,到处“摇唇鼓舌,擅生是非”,是一个十足的“巧伪人”。孔丘自己才其是一个“巧言令色”的坏家伙。

1·6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译文】孔子说:“〔贵族的〕子弟们,在家要孝顺父母,出门要顺从兄长,为人谨慎而有信用,广泛地友爱贵族们,而亲近其中有仁德的人。这样实行了还有余力,就用来学习〔有关礼、乐、《诗》、《书》等〕文化知识。”

【批判】孔丘在这里要求奴隶主贵族的子弟,首先要实行孝、悌、仁、义等奴隶主阶级的政治道德规范,即把“行”摆在第一位,把“文”摆在第二位。列宁深刻指出:“资产阶级自已就把资产阶级政治放在学校事业的第一位,竭力把学校用来专门替资产阶级训练恭顺的和能干的奴才”(《在全俄国际主义教师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列宁全集》第28卷,第386一387页)。同样,孔丘办教育也是把奴隶主阶级的政治放在首要的地位,为奴隶主阶级培养恭顺和能干的奴才(关于“汎爱众”的批判,参看1·5、12·22批判)。

1·7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译文】子夏说:“尊重贤人而不以女色为重;事奉父母,能够尽力;事奉君主,能豁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说话能守信用。这样的人即使没有学习过〔礼、乐、《诗》、《书》〕,我也一定要说他是学习过了的。”

【批判】子夏这段话,是对孔丘“行有余力,则以学文”(1·6)的发挥。他认为,一个人有没有学问,学问的好坏,主耍看他能不能实行“孝”、“忠”、“信”这一套奴隶主阶级的道德。

1·10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译文】子禽问子贡道:“老师到了一个国家,一定参与该国的政事,〔这种待遇〕是他自己求得的呢,还是国君主动给他的呢?”子贡说:“老师温良恭俭让,所以才得到这种待遇。〔这种待遇也可以说是求得的,但〕他求得的方法大概与别人的方法不一样吧?”

【批判】孔丘的门徒吹捧孔丘是“温良恭俭让”的“圣人”,这完是骗人的鬼话。孔丘是一个游窜列国寻求主子,兜售复辟之道的反动政客。他在齐国住在反动贵族高昭子的家里,在卫国拜见过卫灵公夫人南子,想通过他们得到国君的重用,“温良恭俭让”正是他对上层奴隶主贵族卑躬屈膝的一副丑恶面孔。至于对待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孔丘从来是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孔丘在代理鲁国宰相期间就把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杀了,难道这也是“温良恭俭让”吗?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对广大劳动人民实行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从来也没有讲过什么“温良恭俭让”。但是,他们却要广大劳动人民对他们实行“温良恭俭让”,把这种思想变成束缚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毛主席教导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广大劳动人民要想翻身得解放,决不能对反动统治阶级讲什么“温良恭俭让”,而必须用暴力革命,推翻反动阶级的统治,镇压反动派的复辟活动,才能建立和巩固自己的政权。

1·17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译文】孔子说:“由呀!我教导你的话,明白了吗?明白就是明白,不明自就是不明白,这才是聪明哩!”

【批判】尊孔派曾对这一条大加宣扬,说孔丘这段话其有实事求是的精神。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据《荀子·子道》篇记载,子路有一天穿着一身贵重的衣服,趾高气扬地去见孔丘。孔丘批评他说,象你这样,锥还会亲近你呢?子路听后立即把衣服换了,但还是保持着趾高气扬的样子。孔丘又批评他,其中就说了这一段话。孔丘这样训斥子路,只不过是因为子路对他还不够绝对顺从,触犯了他的“师道尊严”。他要求他的门徒要象颜回那样对他百依百顺,绝对服从。可见,孔丘这段话本来不是提倡什么“实事求是”,而是鼓吹盲从主义。

2·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译文】子游问什么是孝,孔子说:‘现在所谓的孝子,都说能够养活父母就行了。然而狗马都能得到饲养,如果不按礼去孝敬父母,那和饲养狗马有什么区别呢?”

【批判】见2,8批判。

2·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译文】子夏问什么是孝,孔子说:“〔当儿子的要做到孝,〕最难的是对父母和颜悦色。仅仅是有了事,儿子替父母去做;有了酒饭,让父母吃,〔而脸色却很难看,〕难道能认为这就是孝吗?”

【批判】以上两条,孔丘根据不同对象,从不同角度谈到了“孝”。这些论述的一个共同思想就是:不仅要从形式上按周礼事奉父母,而且要从内心里按周礼孝敬父母。

2·14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译文】孔子说:“君子合群而不勾结,小人勾结而不合群。”

【批判】“君子周而不比”,是孔丘要奴隶主贵族纠合起来,镇压奴隶的起义,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活动;“小人比而不周”,是孔丘对奴隶们团结一致起来造反和新兴地主阶级“聚众结社”的革新活动的恶毒诬蔑。

2·19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译文】鲁哀公问孔子:“怎样做才能使老百姓服从统治呢?”孔子回答说:“选拔〔维护奴隶主利益的〕正直的人,罢黜〔反对奴隶主贵族的〕邪恶的人,老百姓就服从统治了;选拔〔反对奴隶主贵族统治的〕邪恶的人,罢黜〔拥护奴隶主利益的〕正直的人,老百姓就不服从统治了。”

【批判】孔丘顽固地站在维护奴隶制的反动立场上,把“犯上作乱”的新兴地主阶级的斗争,看成是邪恶的行为。他给鲁国奴隶主贵族头子哀公出谋划策,要他选拔维护奴隶主利益的反动派,向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季孙氏反夺权。这是对历史潮流的反动。至于孔丘所说的“民服”,完全是没落的奴隶主贵族的主观主义的幻想,事实上,鲁国的人民是反对鲁君而赞成季孙氏的。

2·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译文】孔子说:“一个人不讲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就好象大车没有輗,小车没有軏一样,它靠什么行走呢?”

【批判】孔丘为了实行“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一向耍两面派。他曾公开声称“言必信”的就是“小人”,以言行不一为“君子”的美德。在这里他又玩弄骗子的伎俩,大谈什么“信用”。恩格斯曾经说过:“对头脑正常的人说来,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为;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是怎徉一个人。”(《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79页)从孔老二一生的反革命生涯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口是心非、言而无信、挂羊头卖狗肉的大骗子。孔老二谈“信用”,目的就是叫新兴地主阶级对奴隶主贵族守信用,叫劳动人民信赖他们这伙口是心非的反动派。“信”不过是禁锢被压迫者头脑的反动信条罢了。

3·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译文】孔子谈论季氏,说:“〔他竟救〕在他的家庙的庭院中用八佾奏乐舞蹈,对达样的事情也能够容忍,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容忍呢!”

【批判】春秋末期,奴隶主阶级的统治秩序已经处于土崩瓦解的过程中,违犯周礼、“犯上作乱”的事情不断发生,这是封建制代替奴隶制过程中的必然现象。季氏“八愉舞于庭”,表现了新兴地主阶级敢于反对和破坏周礼的规定。孔丘对此大肆攻击,这说明他极端仇恨新兴地主阶级,妄图把厉史车轮拉向后转,一心想挽救奴隶制的灭亡。

3·4 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译文】林放问礼的根本。孔子说:“你问的问题意义重大呀!就礼节仪式说,与其奢侈,不如节俭;就丧事说,与其在仪式上做得很完备,不如心里真正悲哀。”

【批判】孔老二为了使周礼其正起到维护奴隶制的作用,极力主张在实行周礼的时候,不能只停留在表面仪式上,更重要的是要从内心和感情上符合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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