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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秉欣:还原典东方文化之本来面目 
作者:[韩秉欣] 来源:[新浪博报2015年7月26日] 2016-07-11

  一

  原典东方文化,是我们生命感悟最可靠的理论基石,置身于中国社会发展的历史实践,是我们生命鲜活的唯一源泉。什么是原典东方文化?概括的讲,就是以孔子、释迦和老子三原圣为代表的儒、释、道三家殊途同归所证悟的,感悟永恒“惟一真”即感悟永恒生命及其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为基本内涵的东方文化,我把她称之为“原典东方文化”。

  孔儒、老道是我们本土产生的学说,孔儒给我们民族提供了一个人本主义的学术系统、人本主义的文化传统;老道给我们民族提供了一个自然主义的学术系统、自然主义的文化传统。

  纵观历史,三皇五帝、诸子百家,古往今来,一切中华文明,无不以“华表”准天、格物穷理、格物致知发展而来。远古时代,宇宙天地,万物本然;阴阳之道,行蕴天地,道法自然;华表准天,一划开天;渊于弇兹,来于盘古,卦于伏羲,集大成于《易经》,显化成就了中华“一”统万有,阴阳太极、卦易之妙道。

  《易经》它是一统宇宙万有,始至终极的卦易格致之绝学的集大成,是人本主义传统和自然主义传统的源头活水。《易经》一直到现在,我们都可以感受到这两个传统的影响和作用。《易经》及其老道的“五千言”和孔儒的“为往圣继绝学”即是继此一统宇宙万有,始至终极的卦易格致之绝学!它是世界上唯一没有中断过的文化传统!

  释佛是在西汉末东汉初,印度的佛教传到了中国内地,印度佛教对于中华民族文化来说,是个异质文化。中华民族已经有孔儒、老道学说,释佛要进来,当然遇到很多阻力,有很多障碍,但最终还是融入到了中国传统文化里面。西方基督教从唐朝就传到了中国,但是,它没有融入到中国传统文化里面去,基督教讲上帝,是绝对的父亲和儿子的关系,除一个父亲之外,其余的都是兄弟姐妹关系,这样一来他和中华文化在祖宗地位的确立上,就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由于这一骨子里的矛盾,就注定基督教文化,很难在这样一个层面与东方的孔儒、老道,特别是孔儒文化相融合。释佛是融到了传统文化里面了, 释佛讲师生关系,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和孔儒、老道文化相融合,占了一个老师的位置,与孔儒、老道不仅不矛盾,而且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补充,所以,释佛融到了中华传统文化里面,有其必然性。释佛之所以能够融入到中华传统文化里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们应该看到中国的人本主义传统、自然主义传统虽然符合了中国人的需要,但是它还是有缺陷,那就是,对人生的烦恼、痛苦,特别是人的死亡问题,中国传统的儒、道文化探讨的很少,主要是谈生忌谈死。孔夫子:不知生焉知死....;老子:生生不息......。大家都知道,人如果没有死亡,思悟人生就没有意义,生与死是相联系的、相对应的,没有死亡,就不用探讨人生的理想意义的问题,因为他一直活下去的。正因为有死亡,我们要探讨在有限的生命里如何来确定自己的理想,如何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在这方面,可以说释佛恰恰弥补了中华文化的缺陷,它起到了补充作用,释佛给中华文化提供了一个解脱主义的传统。解脱主义,就是解脱烦恼、痛苦,解脱生死问题,这也是适应了中国人民的需要。所以长期以来我们传统的“原典东方文化”就是以孔子、释迦和老子三原圣为代表的儒、释、道三家殊途同归所证悟的,感悟永恒“惟一真”即感悟永恒生命及其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为基本内涵的东方文化!

  一部东方文化史本身说明,的的确确有两种完全不同质的东方文化即原典东方文化和庸俗东方文化。回观一部东方文化史即可发现,东方文化真正发展兴盛及其笫一次高峰是汉唐时代,而不是宋以后。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也就是说,原典东方文化在中国占统治地位且无比辉煌是宋以前的事。宋代最大特点是程朱“理学”的形成。换句话讲,宋以后是“理学”统治中国文化,宋以前则不是。时下学术界往往不作这样的区分,有人甚至认为朱熹是以感悟永恒生命及其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为基本内函的原典东方文化的集大成者,这种说法是不符合中国历史实际的。事实上,中国文化在宋以前,宋以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貌,中国历史及其文化的发展过程,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质的东方文化。一种是以原圣孔子、释迦、老子为代表的原典东方文化;另一种则是以朱程“理学”为代表的变质、扭曲戓者说被庸俗化了的东方文化。

  历史的看,《易经》所表明的中华太极卦易格致之绝学之道,一直被扭曲、误解,致使《易经》的“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和“致知、格物、知至”的原典东方文化之核心思想被遗忘。直到今天《易经》还是被大量的曲解为卜筮打卦算命之术,从而消解了原典东方文化的本体论,使原典东方文化之经典被一再误读。这不能不说是中华民族天大的悲哀!中华上古之人“万物即数,数即万物”的太极卦易格致之绝学,就是原典东方文化至极至简、同准至本、始至终极的永流渊源。可是二千多年前,秦始皇焚书坑儒、毁识灭道,从此中华数理被毁,侥幸剩存的只得隐遁秘传。后又进入了两千余年重文轻理的封建社会,再无圣人书传于世。虽然西汉张苍、耿寿昌复撰《九章》,后汉刘徽《九章算术注》,后又被祖冲之、沈括等使用并有记载,但都俗世于算数而非道数,“真道”仍隐藏于道家和秘散于民间。直至初宋,有道士陈抟略传于世,周敦颐得之理明太极,“真道”初显复出之生机,但紧接着就被有正统地位影响的朱程理学变质、扭曲,致使根本的“真道数理” 虽初显复出之生机,而终未能真传于世。特别南宋朱熹《周易本义》推致极端的“立象以尽意”以文理代替了数理,并以象为数,只谈玄理,不传妙道,进而更加重了重文轻理,之后中华最基本的数物一体之数理妙道逐渐失传,后被以书为准,失去数字的人文哲理,弄得迷惑玄离成了变质、扭曲的玄学或被庸俗化了的东方文化。由此可见,我们之所以认定朱程“理学”是变质、扭曲或被庸俗化了的东方文化,就在于朱程“理学”从根本上完全舍弃了原典东方文化整体丶循环丶无极丶太一而太极思维之魂魄,将数物打成两段,只存文理,不要数理,“立象以尽意”以文理代替了数理,并以象为数,只谈玄理,不传妙道;同时也丢掉了“实践理性”即开放的实践性是原典东方文化最重要特点的内涵,成为一种无视丶排斥丶脱离社会整体运动,进而堕落成一种无视整体社会发展历史实践,单纯讲求个人修养、修行、修炼的变质、扭曲的宗教性质的庸俗文化。这对早就从宗教巫术文化走出来的原典东方文化来说,是一个思想文化历史的大倒退。

  当然,出现这样的倒退,是怪不得某一个人的。因为,在中国这样一个漫长、复杂而巨大的历史文化潮流之中,很难有哪一个个人不被卷进这个漩涡。现在我们来正本清源,谈论这个问题,并非我们有多么高明,也绝非是我们的创造发明,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是历史因缘成熟而显化的必然。

  原典东方文化绝对是实践的开放体系。孔老夫子的“和”、“中庸”;释迦佛的“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都说明了这一点,老子的五千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 实在是开放的连自已都没有了。即开放又重实践是原典东方文化最重要的特点。她悟解实证的是“大道本有之纹理”即道法自然之道理! 开放的实践性是原典东方文化最重要的特点,真正的东方文化不在书本上,而是在中国人,乃至东方人的历史实践中。

  就我们这一代人而言,如果不是从小就学了一点历史唯物辨证法,进而又有机会系统学研了马克思主义;如果不是生存在世界趋向多元化、多极化的时代;如果不是生存在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苗头已经展露无遗的时代;如果不是生存在西方科学思维摆脱了形而上学的机械唯物主义的历史时代,我们也无法看出东方文化发展中的这样一个大转折,进而也就无法发现东方文化的精华所在。

  原典东方文化之精华,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只有大唐盛世的大国自信的精英才匹配领会它的神髓。宋以后,“理学”统治中国文化,帝王官僚一代不如一代,不断阉割它们的精华,将原典东方文化不断奴化、庸俗化,蜕变为泥雕木偶,蜕变为愚民工具,就好象无价之宝石被一层层泥污给包裹。

  从历史宏观大跨度的实践看,现阶段的中国正处于一个新的可以与盛唐相比拟的伟大时代的开端,这即是5000年来的第二个伟大时代的历史机遇,而催生它的力量,促使我们去发现她的力量,来自于我们的迷茫和痛苦,苦闷与煎熬。真所谓青石板上不生莲花,莲花出于污泥中,烦脑转菩提。回首历史,如果不是宋以后中国的衰败,如果不是清中叶以后,民族命运的大滑坡;如果不是一次次在外国人面前丧权辱国;如果不是一次次的曲折、迷茫、痛苦、苦闷与煎熬,世界的先进科学、先进思想不可能如此凌厉地在全中国普及。没有这些新的东西打开我们的头脑,我们真无法全面了解原典东方文化之真谛。

  好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如果”,有的只是“如是”、“如实”,我们不责怪任何人,只是感谢历史实践。所以,我们只能感谢中国历史、东方历史乃至人类整体历史发展的智慧之光,感谢历史又一次拨正了东方文化发展的航道。

  二

  原典东方文化和庸俗东方文化。从两种不同质的东方文化的认知角度分析,其本质显相的分水岭从对“天”、“地”、“人”、“道”、 “知” (命)、“行”、“仁”、“礼”、“孝”、“天理”、“人欲”、“和”、“同”等等范畴的不同认知、理解上可见一斑。下面简要仅举几例对比原典东方文化和庸俗东方文化:

  原典东方文化:

  “天道”与“人道” 及“仁”的“体”与“用”根本不存在凭人的主观意识人为地去统一的问题。“天人合一”、“时空二元”的命题是歪曲、颠倒。原典东方文化应是“天人本一”、“时空不二”即都统归于“宇宙—生命”系统整体的运动过程。不管你的主观意图合与不合,都是合于“仁”,没有不合的。

  1.“天人本一”:从“以神为本”回到了“以人为本”,实现了“神本生命观”到“人本生命观”的飞跃、蜕变。人类从多神崇拜的“神本生命观”到祖先崇拜的“人本生命观”的飞跃是孔老夫子最伟大的功劳,其功劳的最伟大之点就在于:实现了人类生命观“从神本生命观”到“人本生命观”的飞跃。例如孔夫子要的是敬自家祖宗,不敬外在的神鬼。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论语、为政》就表明上述认知。

  2.“知行本一”:无量因缘合一知,当其无有知之用;如果只有“巳知”,而没有“未知”,一定是已故之人;如果只有“未知”,而没有“己知”,一定是一个不存在的虚无之人;而人(类)之鲜活,一定是“已知”和“未知”在“当下”的高度、绝对的“同一”此即谓之“良知”、“真知”。知的“当下”即“行”,“行”的“当下”即是“知”。知行本一,时空不二。

  3“人欲”、“天理:

  “人欲”即概念、名相;老子曰:天地万物与有欲无欲之心,此两者同,出而异名。此“有欲、无欲之心” 即是“人欲”即概念、名相。

  “天理”即“食、色性也”即天地万物之本性,天地万物之本理,亦即“天理”。

  4 “孝”:“孝” 即是老子和儿子一体无别, 相续承继之显化!实质上就是人类永恒生命的无限循环之显化。换句话说, 人类生命的永恒及其生生不已无限活力的名相显化即是孝,“孝”本不可分,不可说,不得已而免强说之分之,“孝”有“大孝”和“小孝”,大不异小,小不异大,大即是小,小即是大,大小不二非一。“小孝”具相显化为“当下”个体生命中的敬老、衣、食、住、行、为人处事等行为的显化;“大孝”即是个体生命无限活力在“当下”创造未来,拥有未来过程中“对象化”的整体存在;

  “小孝”、“大孝” 在个体显化的“当下”即融于“整体”,无“小孝”何谈“大孝”,无“大孝”怎能“小孝”。“大孝” 、“小孝”不二非一;“个体”、“整体”不二非一。

  庸俗东方文化

  1.“天人合一”:原圣孔老夫子从前门将神怪赶了出去,从“神本生命观”回到了“人本生命观”。人类从多神崇拜的“神本生命观”到祖先崇拜的“人本生命观”的飞跃是孔老夫子最伟大的功劳,其功劳的最伟大之点就在于:实现了人类从“神本生命观”到“人本生命观”的飞跃。而后儒们却将天和人分离,从后门又将神怪引了进来,将“人本生命观”又倒退至“神本生命观”。后儒虽自称继承了孔子儒学,但却把《春秋》做为儒学“第一经”,从而把《春秋》作为治国之道。由于所谓“第一经”的《春秋》没有本体论依据,所以,后儒自创、承袭“天人之学”,以“天人感应”、“ 天人合一”的学说为《春秋》治国的本体论根据,将天和人分离,打成两段。

  2.“知行合一”: 此命题的前提或潜台词是知行二元,将知和行分家,打成两段,陷入无谓的知行先后之争,知行分离、知行合一之争。无论是知行的孰先孰后或知行分离或知行合一之争,其实都是一个根源的两种表现,其引起争论的根源正是知行二元!“知行合一”、“知行分离”,正是知行二元本体论的两种表现。

  3.“人欲”、“天理”

  “人欲”:食、色此即“人欲;“天理”:三纲五常,此即“天理”。 在此认知的立足处,宋儒总结“圣人千万语,只是叫人明天理,灭人欲”。后儒由此打出此杀棒,“存天理,灭人欲”不知杀死了多少无辜性命!很明显后儒特别是宋以后的后儒完全颠倒了原儒的基本精神,与孔子的原儒是完完全全的背道而驰。

  4“孝”:后儒将一个孝字演变成一种父对子的强权,子对父的奴顺。成为一个颠倒、歪曲父子关系的打杀棒,这个杀棒也不知杀死多少无故父和子。

  (以上文字仅为示例之用。系列展开论述从略待续)

  三

  “原典东方文化”是由以孔子、释迦和老子三原圣为代表的儒、释、道三家殊途同归所证悟的,感悟永恒“惟一真”即感悟永恒生命及其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为基本内涵的东方文化!

  1、无极、太一而太极的整体循环辩证思维是原典东方文化之魂魄。原典东方文化博大精深,特别是老子、释迦“无为法”的厉害,就在于老子、释迦是最终发现了“宇宙——生命系统” 运动“矢量”之所在的人。“宇宙——生命系统” 运动的“矢量”与人类的一切善恶之行,真、善、美、贪、嗔、痴是一回事,同时又有区别。“宇宙——生命”系统整体太极循环是永恒的无常运动。这种运动大到整体,小到每个人心,每个历史阶段,每个民族文化都是一种力的平行四边行合力结构的实相运动。人能意识到看到的只能是“标量”,而“矢量”呢?在!但不可说,不可说。正如禅宗大师所说“说似一物皆不中,不说一物亦不中”,凡显化、可说的皆是“标量”。“宇宙--生命”系统的整体运动类似水之波纹涟漪无尽,亦类似“帝网珠” 式的互影关联,“帝”即是总体、总集亦即整体,是人类整体历史的“矢量”示现;“网” 即是因缘交错纵横,丝丝相扣、相连、相交,整体因缘互连互映成社会能量的网络运动; “珠”即是“社会个体”的独立光亮存在,且互透互明,互即互入,互映互现,是人类整体历史的“标量”显现。“帝网珠”层层无尽,网网互联,谁也不知“矢量”,永远是“剪不断理还乱”,但是不管如何乱,“标量”总是被“矢量”主宰着,虽然是相对而言,“矢量”还是标量的权威。

  天、地、人“宇宙—生命” 系统是无限循环的整体帝网珠运动。宇宙大千本来就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圆,因因相生,缘缘互连,环扣环,网连网。是一个个独立内在的循环,生生不息,形成一个个环环相抱、相交、相映的圆。“宇宙—生命”系统的运动即是无极寂静、无量无边、无始无终,同时亦是普遍联系的太一和谐,始至终极的具相显化;即是“全息”、“个体”、“当下”的,又是 “全息”、“整体”、 “历史” 的;即是“物相”的,又是“生命”的,每个“珠”都是“整体”,“整体”又是每个“珠”,从究竟意义上讲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是一个永远活生生的整体的历史,历史的整体。

  释佛曰:“若世界实有者,则是一合相。如来说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须菩提一合相者则是不可说,但凡夫之人贪着其亊”。“一合相”即是“整体”即是“矢量”,就是“不可说”。“不可说”,不是不能说。“不可说”包含两个部分:一部分“能说清”;一部分“说不清”;“能说清”和“说不清”两者一体不二,手心手背,永不分离。天、地、人“宇宙—生命” 系统无限循环的整体帝网珠运动,永远是“已知”和“未知” 在当下高度、绝对的不二非一的“同一”、“统一”; “整体”和“个体” 在当下高度、绝对的不二非一的“同一”、“统一”。 “标量”和“矢量” 在当下高度、绝对的不二非一的的“同一”、“统一”;“无极”和“太一”在当下高度、绝对的不二非一的 “同一”、“统一”。

  万法歸極,无始无终;太一和谐,始至終極。其中“太一和谐”是中华太极卦易格致之绝学的核心。“太和”思想认为,事物发展的终极目标,不是事物的矛盾对立,而是事物之间的融和、包容、共容、共生和共存。唯大千万物,相互融和、包容、共容,共生和共存,才是事物发展的“矢量”趋指及其根本规律。假以静心观之,在一个阴阳对立体中追求平衡,在众多阴阳平衡体中追求相互的包容、和合,在阴阳互立而和合中最终走向多元的和谐统一亦即“帝网珠”之“终极和谐”,这才是宇宙天地、大千万物发展的终极目的—“终极和谐”的永恒动力。万法归极,无始无终,太一和谐,始至终极!这里无极、太一而太极的整体循环辩证思维是原典东方文化之魂魄!

  2、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是原典东方文化信仰精神的基本内涵。生活在今天的人类不必有宗教,更不必理性倒退到去膜拜一个虚无的上帝,但绝对不能没有“信仰精神”,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心中缺少对生命永恒“惟一真”的信念。这才是人类信仰元精神的真正的本质。也就是说今天的人类,不能没有对“知”即对“心”的本质及其显化的感悟,亦即不能没有对“宇宙—生命”系统运动变化的感悟。信仰精神的本质在于感悟永恒“惟一真”即感悟永恒生命。原典东方文化不仅盯住了物质界存在的整体性、系统性、普遍联系性,从这里还得出,生命与生命最根本的实相---永恒“惟一真”,也是整体性的、系统性的、普遍联系性的。

  原典东方文化所强调的这种人类认知的整体性、系统性、普遍联系性,最集中体现在释佛的观照一真法界,明心见性中;最集中体现在老道的明见无极天五,归根复命中;最集中体现在孔儒的明明德,止于至善,天下归仁中!具相显化到人类个体,如果不懂孔儒“内省不咎”,释佛“觉悟一心”和老道“常无欲以观其妙”的感悟;没有个体自我角色对“宿命自我”的体悟和自肯;没有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的觉行圆满,谈论原典东方文化之“信仰精神”只能是一句空话!

  3、求“真知” 是原典东方文化的核心其本质则为止于“至善”即止于终极和谐的善。己知”和“未知”在“当下”高度、绝对的“同一”谓之“良知”、“真知”。心一境性,当下“一知”即“良知”、“真知”,最真、最切、最如实。原典东方文化永远是乐观地面向未来,其立足点和着眼点,永远是现实人生。永恒美丽的生命为你而存在,你因永恒美丽的生命而真实。这是原典东方文化的奥秘所在。

  原典东方文化唯一“真”要求,即是要人类“明明白白”地“允执其中”,要明白“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慎守汝身,物壮自壮”即要人类明白、感悟这当下“唯精唯一”之“真知”。 求“真知” 是原典东方文化的核心,其本质则为止于“至善” 即止于终极和谐的善。孔子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个“至善”就是“终极和谐的善”;释迦的南无阿弥陀佛、“西方极乐”就是“终极和谐的善”;老子的“归根复命,复命曰常,没身不殆”、“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就是“终极和谐的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大学之“道”,一头是“亲民”,一头是“至善”,允执其中的便是“惟精惟一”之“心”。一头是“标量”,一头是“矢量”,允执其中的便是这“惟精惟一”之“心”。即“明明德”之心,“明德”本一无所有,空空如也。一端是“生命”的“全息整体”即“至善”,一端是“生命”的“全息个体”即“亲民”,取其中而“用”之,此即是原典东方文化的“中庸”之道。

  “中庸”这一思想,在原典东方文化三大家中都有明确的论述。只不过佛道两家讲无用之用谓之“无为法”。儒家讲的是“有为法”希望人们在当下的意识中便要用。说到底,“明德”在“当下”,还是要和历史整体运动的“矢量”即“止于至善”、“西方极乐”、“归根复命”结合起来思考。我们再次強调,这里关键是,如果不了解、不觉悟生命永恒“惟一真”及生命的本体与相用的和合统一关系,是根本无法真正懂得原典东方文化“中庸”思想的。

  “至善”者“宇宙――生命”系统“全息整体” 运动之本身,一切都“止”于此。“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安,安而后虑,虑而后能得”!这是圣人即大觉悟者“明明德”的感悟心得,是圣人即大觉悟者对无限循环的永恒生命在人类社会人文具相化体悟之心得。心本无心,因境生心,心一境性,心得无得,“心得”并非笫一义,而归元为笫一义的即是“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这些好似直观简单,其实不然,这些都是在中华数千年,乃至历经数万年的人类历史长河中,无数智慧长期实践的结晶。

  原典东方文化是以孔子、释迦和老子三原圣为代表的儒、释、道三家殊途同归所证悟的,感悟永恒“惟一真”即感悟永恒生命及其万法“一真”生命观学说为基本内涵的东方文化!觉悟一心,心一境性,感悟永恒“惟一真”。明明德,止于至善,天下归仁,物有本未,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是法平等无有高下,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西方极乐,就地还家;但得一万事毕,不得一流散无穷,万法归极,无始无终,太一和谐,始至终极!还原典东方文化之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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