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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桥:论“重”之要 
作者:[枫桥] 来源:[作者惠寄] 2013-05-23

【摘要】:重”本身即含有哲学意义,但是所论及者寥寥,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根与本所指向较为模糊,易走向形而上,通过比较,笔者发现以“重”字入手,通过对“重”的意义、功用以及灵活性的阐发,说明“重”较为容易游刃于形而上与形而下之间,也容易在客观与主观之间产生共鸣,可以在现实社会与传统文化之间形成理解的桥梁。如果每个人都能持“重”,则社会不浮躁,国家就有希望。

 

天下事,触目听闻行遍。山川星辰闲无限,道生天不管。淡似云舒难卷,深比枝繁花绽。月满千江江去远,重殖仁义显。——谒金门。


    当代众多“中国最后一个大儒”、“最后一个国学大师”的怜誉,折射出中国现代社会教育的无奈。“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1],历史和文明是我们的根本,本、根、元、始、先等等时空概念指向一明确而又模糊的所在,被一代又一代的“今人”所引用阐发,笔者看来,这些概念在实际操作中不如用“重”来表述更能明确表示和被人掌控。重,本意分量大,分解即千里,人行千里,劳累;金文字形从东(囊袋),从壬(ting,挺立),会意为人站着背囊袋,很累,徐锴:“壬者,人在土上,故为厚也”; [2]《说文》:“重,厚也。”《康熙字典》:“重,轻之对也。”[3]从设字伊始,“重”即是以衡量相对状态取义,其大义即主客观的倾向(包括质量、趋势、情绪、制度等等一切差分),其源是差分世界的客观相对,其用则凭人心机巧。从形而上哲学到世俗日用,无论客观事物、行为乃至主观心理,都可以用“重”来衡量表示其位置及程度,如重量、粗重、重视、重要等都可以虚拟一刻度来权衡比较。


    现实生活中,“道”、“根”等等名词虽直指一所在,但“玄之又玄”[4],纵然如老子也难以定位,对普通人而言,“重”更具有直观性,可比性,灵活性,通过“重”的比量,知悉“道”、“根”等名词所代表的所在,使理更通透,事更好办,更符合现代人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的习惯。今世社会人心浮躁如无根之萍,物欲喧嚣,少信仰又缺乏重心,故中央号召构建社会主义核心文明体系,融合东西方优秀文化,重拾文明尊严,这一切离不开“重”。“重”者,既可以衡量接近形而上衍生万象万物根本的距离,也可以更好的现实构建社会人心的基础,无论是传统还是现代,稳定的社会都离不开一个“重”字。笔者就“重”之要点,“重”之重要作一阐述。


                 一、形而上之“重”


    万物一元,有分则有差,有差即有轻重,物如此,人之主观亦如此。


    1、道之“重”。《阴符经》开宗明义,“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5],《道德经》也论述“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6],《大学》稍次一层,详细告知“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7],一方面存在一个本源的道,另一方面道需要一步步的求证方能接近和到达。然而“道可道,非常道。”[8]“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9]老子的道,是中国文化一以贯之的形而上的道,但此道可得。五千字的《道经》与《德经》即详细说明了道如何德(得)之的道理与道路,最终目的是认识并得到“道”、“一”、“素”、“朴”、“元”等概念的所在,但由于对这些所在的认识程度不一,故而在不断深化的认识过程中需要一些指标进行确认,如同学校学习,假设博士为终点,是最终的根和道之所在,站在幼儿园,无法知晓博士究竟程度如何,故设小中大各级,不断向博士探索,期间每级均有其需要达到的程度,相对与幼儿园,这些程度不断加深加重,绝大部分人会将中学、大学作为道和根(终点),认为累了,或者够了,形而上所谓的证道也类似。故而老子论证,“重为轻根”[10],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11],从逻辑结构来看,道为众物(轻)之根,则以重为根,万物健生。“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12],“并作”为轻,所观的“复”为重,三之“重”为二,二之“重”为一,一之“重”为道,次第间“穷数达变”[13],层层相“重”,“无极复无无极,无尽复无无尽”[14],则道“上德不德”[15]也。


    2、“重”之表。设无极为源,则太极为根,两仪为枝,八卦为表,由此大千世界主客观均可呈立体球状进行描述,则远近、高下、表里、精粗、小大、厚薄、名实、动静、深浅乃至先后、是非等等概念均可比类轻重,同出而异名:近为远根,则“引重致远”[16],“其出弥远,其智弥少”[17];下为上根,则“上善若水”[18],水善下,利万物而不争;厚为薄根,则“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19];实为名根,则大丈夫“处其实,不居其华”[20];生理、心性、行为上的轻与重,则“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21],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下文陆续将有部分阐述。只有找到“重”之上述不同表征,并知晓其与轻或者真正的根本这两端相对的程度,“重”才产生相对的意义,道理方法才有章可循:如中华思维方式的类比,中医以五行类五脏,通晓生克,揣度利害;如逻辑思维的按数理权衡多寡;如主观方面以人之感性直观判断,以至性游刃人世至情,都是“重”于各个角度的阐发。由此,“重”可拟视为万物的源头,成就的基础:且夫水之积也不厚,置杯焉则胶;适千里者,三月聚粮;若欲抟扶摇羊角而上九万里者,必培风以之下[22];“合抱之木生于毫末”[23],“千里之行始于足下”[24]等等,不一而足。


    3、“重”之法。章太炎等国学大师都比较透彻的看到,先秦文化儒道不分,其源同一,[25]事实上老庄孔孟荀等等都以道为形而上的根本,重“道”之心同,“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26]但各派都有其各自内容为“重”,以不同的语言逻辑表述和引申,“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27],从而衍生了各有侧重的方法手段。总的来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28],牛顿“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从苹果落地论证出万有引力的科学定理,奠定了现代科学的基础,中国人也早已看出叶落归根、厚德载物,效法大地的天人道理,从道推出仁义礼智信忠孝悌忍的儒家行为标准,又从纷杂的人事化繁就简,返回自性,“见素抱朴”[29],归元守一,可谓“出乎其外,入乎其中”。虽然“均,天下之至理也,连于形物亦然”[30],但至理者游于差分世间,非常人所能见,故以思维逻辑的求证和致用而言,“重”仍是道的重点重心。由于“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31],故而通过参照物可找到变的规律之“重”并掌握使用。但既知本末,也不可偏执一端,“致中和”,方可“天地位焉”[32],此时,“中和”为“重”。


                    二、主观修养之“重”


    哲学家至今争论无休的两大根本问题即唯心与唯物,但有一点可以确信,唯物者必也重视人心的力量。对于人心之力,其向悖可定国之荣辱,善恶可致世之存亡,故无论耶儒道佛,均将人心的修养视为社会国家修养的重要保障。人心修养,按现代观念,可归为主观范畴,其程度也有不同的层次,各阶段皆有其“重”。


    1、人性修养之“重”。渐次抵达根本之“重”。“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33],明白世间形而上与形而下的道理方法后,“学而时习之”[34],进行社会“亲民”的实践,其理与事功在根本上均以“至善”为“重”,通过“内圣”达到“外王”。其步骤是“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有所得”[35],其重点在于“抱一,能无离”[36],关键在于得一,“彼尧舜之耿介兮,固中道而得路”[37],“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38],通过以不同目标的“重”为心灵修养的目标来逐步成就平凡或伟大的不同事功。“惟圣人能属万物于一,而系之元也,终不及本所从来而承之,不能遂其功。”[39]所以只有真正达到道之所在,也就是“重”中之“重”的圣人,方能“从心所欲而不逾矩”[40]。客观上也由于“一”为能生灭之妙处,各人程度不一,见地不同,导致所为结果不同,故而人世之“一”混杂可见一斑,因此以“重”入门,以“有待”之“重”入“无所待”之道[41],是大方便。


    2、人格确立之“重”。一是方向之重,二是程度之重。“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42]此话颇引争议,窃以为此话关键在于其“重”字,恰如上面阐述,“重”引申之意广矣,君子务本,本立则道生,重为轻之根本,不重则根本不固,根本固才能生威仪法则[43],何为根本?君子之“道”为根本,人生目的、态度、信仰的确立为根本,而非以利害、钱财、职务等外在的条件为根本。外在的条件易变,人性的贪嗔痴慢疑及六根[44]随境而转,以外物为人生根本,则此种根本将永无重心,但世人恰恰乐在其中。孔子四十“不惑”,孟子其时也“不动心”,为何?其“重”皆已生根矣。当一个人的人生之本源、目的、意义、使命都了然于胸,“自知者明”[45],还有什么能疑惑的东西呢?如此人生处处皆是学问,处处均可以自生根本之道进行价值判断,安善改过,与友融融,学问自然巩固。设不良之欲有害之事侵袭,若固有人格之“重”,则必“虽千万人吾往矣”,[46]而不致失足。佛因一大因缘而生,众生平等,众生也应找到自身的“一大因缘”,恰如牟宗三所理解,人应找到自身本性中所应有的那一个方向,如此,逸气、才气、汉子气向该方向使力,不管所达之“重”的程度几许,总可倍显力量,不致虚度人生。


    3、人心妙用之“重”。一是觉悟,二是功夫。至于佛法中对于心之分析和妙用则更是不胜枚举,眼、耳、鼻、舌、身、意六根之外还有第七识末那以及第八识阿赖耶,破阿赖耶识方能证得涅槃,儒家以王阳明“致良知”等理论出发,认同心性具备妙用,实际上均借用佛家和道家理论,至于牟宗三将涅槃视为“所”,而非生生之“能”[47],则似乎非证道者言语,其中良莠暂且搁置。无论儒、道、佛,均在心之研究和体用上层层用功,每一层都有其侧重,但入门功夫则不外乎静,包括天主教也有其“避静”之功课,“静为躁君”[48],“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49],撇开“我心具足”、“心外无物”的唯心主义观念,在浮躁的社会,“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50],在浮躁的心中加一个心的称砣,越是浮躁,越是要沉得住心气,辩得清是非,看得清方向,“不和同而随俗,不厚古而薄今,不模仿以求名,不依违而寡实”[51],“所以能以弱胜强,以轻致重也”[52],而“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则不可以入尧舜之道矣”[53],这是以静为“重”于人心的妙用。此外,在学习、人际、情绪等等方面,根据实际情况,寻出“重”来,对提高修养,改善环境,加快进步都具有直接而又关键的作用。


                     三、客观致用之“重”


    有分则有“重”,识“重”,善“重”,持“重”,经世致用不可须臾离也。


    1、善识永恒之“重”。蒲公英虽轻,必倚其重而落地生根,植物尚且法地,人更须尊重客观规律。然而规律是否客观,则不是以人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宋襄公以其坚持古礼丧身亡国,伯夷以其道统而饥亡,王国维为清而殉,谭嗣同为变法而牺牲,近代仁人志士为革命而前赴后继,如此罗列虽不平,但此类人心背后各有其执着的超出生命之重。如何评判这些“重”的价值?只有放在更长更久远的历史长河中去考察,那些符合最根本伦理道德的人才是最值得人敬重最具永恒光辉的。“夫物芸芸”[54],人类社会产生的种种现象多矣,评价多矣,特别是在浮躁的社会,“专家”们打着还原历史本来面目、尊重人性的旗号扭曲价值观,使人的思想流于脑残,失去对生命的终极意义的探索和追问,不得“各复归其根”[55],他们难以尊重社会自然的伦理,找不到社会国家的重心,无力也无心“复命”[56],这不是“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57]。两千多年前,先哲孔子也“风物长宜放眼量”,通过《春秋》文字评述历史,以千秋公义为“重”,微言大义,如此类具备经得起历史检验的立场和态度,方可有资格视为人类永恒的“重”。


    2、善用经世之“重”。世之大用为经世,如何找到社会国家之“重”,其一,道之理上,重为轻根,老子给出的答案是“大国者下流”[58],“高以下为基”[59],基础扎实,谦冲方能“不二”,“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60],河海不择细流方能成其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61];其二,道之用上,近为远根,“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徕之,既来之,则安之”[62],孔子谈的修文德,经孟子发挥而提炼了王道的观念,后人理想之,以内修王道为重,康梁变法、孙文革命都有王道的精神内在,天下大同也是无产阶级的理想社会;其三,用之政治中,民为君根,君主专制社会将民比水,君为舟,称“君为轻,民为重”[63],而民主社会更应踏实“行行重行行”。社会国家之“重”不仅仅在政治,同样体现在文化、生活、生态等等各个环节,近观远望,每一时代巨变之际,均有非常之重点,拿捏不准,“举轻若重”,繁华成虚幻,拿捏准了,“举重若轻”,则开太平之世道。等而下之,战争、教育、经济、外交乃至百姓日常生活琐事等等大小方面,都应研究“重”之道,并善用之。


    3、善持保泰之“重”。人生之世,必然是不平之世,不平,则有高下轻重,需要持“重”寻求解决。就技术而言,“庙算多者胜”[64],针对问题必须统筹考虑,每个角度都要考量到轻重影响。就操作而言,“重”,需比量“轻”之程度类型,实践而知,就国家而言,国家贫乏,重点或在物质造富;国家虚弱,重点或在培植元气;社会浮躁,则重点或在文化信仰。就个人而言,身体虚弱,重在强身健体;知识贫乏,重在学习教育;人际紧张,重在提升修养。就长远而言,天行健,万物变动不居,由于时空变换,交臂非故,中华文化精粹之《易》的精神即是一“变”字,绝对的变,相对的变。《易》之乾卦自“潜龙勿用”始,“亢龙有悔”终,潜龙者,重也,亢龙者,轻也;潜龙是根是茎,亢龙是花是实;潜龙是培风,是明知,是积德,亢龙是上九霄,是致用,是极限。但道之为物,“阳还终阴,阴极返阳”[65],“周行而不怠”[66],亢龙有悔后,复归于潜龙勿用,如此循环往复,轻重之间相互转化,呈螺旋式前进。持“重”而一,默默耕耘,可得收获,“时人不识凌云干,直待凌云始道高”,厚积薄发方显正道沧桑,通达权变才能持泰盈久。


                            四、结语


    中华传统文化历经循环往复旋而至今,造就儒释道从差分到合流的局面,学问大致以心性为基,以经世为用,根据不同侧重的诉求提出了不同的方便。当前,科技使时空缩短,文明交相激荡,基督教、伊斯兰教等国外文明也融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和思想中来,原有的平衡不断的被打破和整合,如何认识形而上之“重”,检点人心之“重”,收拾世间之“重”,是一个必须思考的“重”。从根本讲,“东方有圣人,西方有圣人,此心同,此理同”,认识到“重”是主客观的倾向,懂得如何从不同层面的根本上发现“重”,分析“重”,善用“重”,秉持“重”,然后由重生轻,三生万物,皆备于我[67],则轻自风流,“日月都从肩上过,山河尽向掌中看”[68],“唯大英雄能真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持重,善莫大焉。
 

 

参考文献

[1] 老子:《道德经》,(魏)王弼 注,楼宇烈 校释,北京:中华书局200812月。

[2] 《列子》景中 译注中华书局20070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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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顾炎武:《日知録集釋》,黄汝成 集释,栾保群吕宗力 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12月。

[5] 孙武:《孙子兵法》,(三国曹操 注,郭化若 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07月。

[6] 战国鬼谷子:《鬼谷子全集》,原著,东方慧子乔柏梁崔革 编注,线装书局200803月。

[7]《论衡校注》,(汉)王充 著,张宗祥 校注,绍昌 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03月。

[8]  杨伯峻. 论语译注[M]. 北京: 中华书局, 1980

9]牟宗三,《生命的学问》,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0]陆永品.庄子通释[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493

11]《大学·中庸——中华经典藏书》,王国轩 译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09月。

12]《黄帝阴符经·黄石公素书释义》,任法融 著,东方出版社200904月。

13]《康熙字典》,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版。

14]《南怀瑾选集》,南怀瑾 著,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06月。

15]《中国哲学史》,冯友兰 著,重庆出版社200911月。

16]《春秋繁露》,董仲舒著,周桂钿 译注,中华书局20110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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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楚辞》,林家骊 译注, 中华书局201006月。

19]《云笈七签》,(宋)张君房 编,中华书局200312月。

20]《诸葛亮集--中国思想史资料丛刊》,(三国诸葛亮 著,段熙仲闻旭初 编校,中华书局20097月。

21]《历史哲学》,牟宗三 著,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006月。

22]《中国历史讲话 中国哲学与西洋科学(十力丛书)》,熊十力 著,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03月。

23]章太炎,《章太炎国学讲义》,海潮出版社,2007年。


注释:


[1]  孔子,《论语学而篇第一》。

[2]  摘自百度词条。

[3] 《康熙字典》第1291页,中华书局,1958年版。

[4]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

[5] 《阴符经》上篇。

[6]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五章。

[7]  曾子,《大学》。

[8]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

[9]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五章。

[10]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六章。

[11]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二章。

[12] 老子,《道德经》,第十三章。

[13] 列子,《列子周穆王篇》。

[14] 列子,《列子力命篇》。

[15]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八章。

[16]《易系辞》。

[17]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七章。

[18] 老子,《道德经》,第八章。

[19]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八章。

[20]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八章。

[21]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八章。

[22] 庄子,《逍遥游》。

[23] 老子,《道德经》,第六十四章。

[24] 老子,《道德经》,第六十四章。

[25] 章太炎,《章太炎国学讲义》,第28页,海潮出版社,2007年。

[26] 《鬼谷子捭阖篇》。

[27] 《鬼谷子捭阖篇》。

[28]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五章。

[29] 老子,《道德经》,第十九章。

[30] 列子,《列子汤问》。

[31] 老子,《道德经》,第二章。

[32] 子思,《中庸》。

[33] 曾子,《大学》。

[34] 孔子,《论语》。

[35] 曾子,《大学》。

[36] 老子,《道德经》,第十章。

[37] 屈原,《离骚》。

[38]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二章。

[39] 董仲舒,《春秋繁露玉英第四》。

[40] 孔子,《论语》。

[41] 庄子,《逍遥游》。

[42] 孔子,《论语》。

[43] 注:《尔雅释言第二》,“威,则也。威仪可法则。”

[44] 佛学用语:眼耳鼻舌身意为六根,色声香味触法为六尘,六根随六尘而转。

[45]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三章。

[46] 孟子,《孟子公孙丑》。

[47] 牟宗三,《生命的学问》,第91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48]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六章。

[49]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七章。

[50]  诸葛亮,《诫子书》。

[51]  张宗祥,《校注论衡序言》。

[52]  列子,《列子汤问》。

[53]  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三,“耿介”条。

[54]  老子,《道德经》,第十六章。

[55]  老子,《道德经》,第十六章。

[56]  老子,《道德经》,第十六章。

[57]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九章。

[58]  老子,《道德经》,第六十一章。

[59]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九章。

[60]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二章。

[61]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四章。

[62]  孔子,《论语季氏第十六》。

[63]  孟子,《孟子》。

[64]  孙武,《孙子兵法》。

[65]  鬼谷子,《鬼谷子捭阖篇》。

[66]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五章。

[67]  孟子《孟子尽心篇上》。

[68]  唐宣宗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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